“丹恒,你真打算出手了?”
景元对于丹恒的主动帮忙很高兴,至于为什么不问镜流和白珩,按他的理解只要田粟出手,他们也肯定不会闲着。
“嗯,就当是回报田粟先生对丹枫的知遇之恩,而且……我的朋友们不也是陷入了麻烦吗?”
丹恒面色淡然的说道,而景元也是因为丹恒的决定加入轻松了几分,似乎是因为可以再次与好友并肩作战而高兴。
“白珩别动我头发!”
“老古董别那么小气嘛~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的头发都这么散开~借我玩玩嘛~要不然我的头发也给你玩玩?”
田粟束在脑后的头发早就因为刚才的战斗散开了,而在白珩他们这里田粟就没解快过自己的头发,头一次解开还挺新鲜的。
“不嘛~老古董,我不就是玩玩你的头发而已,你怎么不说说镜流姐,她可是要用剑砍你的头发呢~”
在白珩的提示下,田粟也是回头看见静悄悄想要切一缕他的黑发的镜流,手里还凝聚了一柄像手术刀一般精巧的冰刀。
“咳咳,大师兄我说我是看见了你有根白头发帮你剪下来你信吗?”
镜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而且说话的时候用的表情也很认真,真正做到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田粟与镜流对视片刻,直接在镜流额头正中央来了一记脑瓜崩,而白珩偷笑的时候,田粟也不忘雨露均沾给她一个。
“唔~大师兄~”
“行了行了,都一千八百岁的人了还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田粟看着镜流可怜委屈的模样也是有些无语,你这是老太太坐上摇摇车,你在这装什么嫩?
说完田粟还是信手在自己发梢一截,那几缕黑发似乎还不是普通的头发,而是经过命途力量淬炼过的头发,掐在指尖递给镜流说道:
“拿着吧,虽然不知道小师妹你为什么要我几根头发,但是我作为大师兄还不至于吝啬到连几根头发都不给。”
“不过也别小看这几根头发,留在身边说不定有救你一命的时候。”
这撮发丝上附加了令使级别的存护力量,就算是毁灭令使,都得等到发丝燃尽才能伤到发丝保护的人。
发丝效用时长与抵御攻击最大阈值各有不同,经由田粟淬炼百年的发丝,一寸可以抵御毁灭令使最强一击一秒,而镜流直接拿到了一小撮……
镜流也不明白田粟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这是安慰她什么的,毕竟她学剑的时候田粟还没觐见补天司命,也没这个手段呢。
“这么说就和大师兄一直在我身边一样了?”
镜流显然不明白这撮头发的意义,她就是怕田粟再不告而别自己留个念想而已,而一旁的白珩有些羡慕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这待遇?
不过要白珩评价的话,老古董的虽然头发摸起来很柔顺,但你又就揪不下来一根,这么有意思的头发,白珩早就眼馋了好久了。
“咳咳,师尊、白珩姐,丹恒的朋友们还在等着我们……”
景元对于自己师尊的行为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师尊对师伯有些超越同门的情愫,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师尊你还是收敛一点吧。
“这些事情我都有分寸,不过丹恒你的朋友是不是一个白发蓝瞳的少年以及一位金色头发的小姑娘?”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丹恒有些惊讶的问道,毕竟在他的第一印象里镜流与穹他们没有见过,但她为什么对他们描述的这么详细?而且怎么只有两个人?
“咳咳,丹恒,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不是她猜到的而是……”
“你告诉她的?”
丹恒在田粟说完之前抢先一步说道,他也不明白丹恒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就不能是镜流已经与他们打过照面……不对,特么不能是他们就在你身后吗!
“不,他们就在你身后不远处,不信你自己回头就好。”
镜流指着不远处说道,她也顺势把田粟给的几根发丝别在腰间,牵住田粟的手以不输白珩的气势站在田粟身边。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给自己立的严师形象是根本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不仅不能想说什么说什么,更不能随意的和田粟过于亲昵。
对穹他们,让我们先把时间调到田粟他们打起来之前片刻……
“穹你跑慢点!咱都跟不上!”
三月七跟在白发的穹身后呼喊道,穹手握着炎枪在鳞渊境的沙土上快速移动,全力以赴的往田粟他们战斗的地方赶。
“事态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