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阔的后背流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干什么?”乐清目瞪口呆。
银虎没说话,只是把巨石“轰”的一声立在山谷的入口处,然后又转身去拖下一块。
他要把这个山谷的入口,用石头彻底堵起来。
乐清看着这个一根筋的男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说安静得心慌,他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里变成一个更安静的、固若金汤的牢笼?
她走过去,递上一碗水:“银虎,你歇歇吧。”
他接过水,一口气喝干,把木碗递还给她,声音嘶哑:“还不够。”
“什么不够?”
“不够安全。”他看着她,眼神执拗得像头牛,“你说这里安静,那就让它安静到只有我们的声音。”
乐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这个男人,用他最笨拙,也最直接的方式,回应着她随口说出的“不安”。
她看着他被晒得通红的脊背,看着那道已经完全看不出的伤疤,再看看他亲手垒起来的灶台,亲手铺好的兽皮软窝。
她忽然觉得,脑子里那个催命的系统声音,似乎也没那么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