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就有这方面的念头了。
文雅岚背对着姜芜，她的身体一僵，收拾东西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
姜芜也不是真的需要文雅岚的回应，见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她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后，就不再说话了。
姜芜说过了的，她不会擅自的去改变他人的决定，她也不想去改变谁的本性和想法。
如果文雅岚有这方面的本事，当然是可以的。
如果没有……这次，又将要拿什么来交换呢？如果没有东西可以作为交换出去的酬劳，又会不会心生怨怼?
人嘛，不就是这样的纠结多变吗？
姜芜笑着，只是嘴角的笑容冰凉，眼眸深幽冷淡，那笑容只是浮于表面的虚假。
有些人总是这样的，不吃够了亏，不狠狠地摔一跤，根本就记不住教训。
文雅岚大概就是这样的人，所谓的善良，所谓的正义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彻底的消失？
或者……也可能会一直维持下去？
姜芜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