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什么呢?在场皆大汉忠良,能来的都是经过考验的兴汉义士。
倘有人怀不轨之谋,敢说出来,当场就得被众人群起而攻之了。
听着众人之言辞议论纷纷,眼见大家之讨论群情激奋,董承忽觉一声:遭了!
他成先前的刘繇了,被众人用充满疑窦的眸光盯上了。
这么一想也是,说他们被刘繇骗了,那不是说他们这么多人都是傻子、蠢蛋,被人利用犹不自知?
若是证据确凿也便罢了,现在这谁也说服不了谁的,他们自然更信自己先前的判断。
而指责刘繇居心叵测?
他居心叵测了些啥呢?在座皆赤胆忠心,入目尽大汉忠良!
众人聚集在此,每夜辗转难眠,讨论的也都是如何匡扶汉室,如何除曹救国!
董承:“.”
这.这还怎么说人家居心叵测?
人刘繇分明是大大滴大汉忠良啊!
这一刻,尽管董承总觉得刘繇的说辞,隐隐有哪里不对。
但面前之人,已硬生生焊死在了匡扶汉室的道德制高点上,地位稳固如青山,难以动摇。
真要和他顽抗下去,据理力争,董承都怕自己这个皇亲国舅,陛下心腹,能被打成居心叵测,心向曹氏。
所幸见董承进退不得,一时间认下自己这衣带诏也不是,继续打假也不是,刘繇主动释放善意,出言宽慰。
“国舅也是忧心天子,一时情急,诸公也勿要太过苛责。
至于国舅所言,要验我真假,实则易耳!
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陛下是否受制于曹,暗中谋事,虽不能明言,但董公可以从暗处旁敲观之。
正如董公曾言,已见过曹营联络宦官之事,也听徐晃在军中查到曹营细作。
诚如是,只怕董公所见,不过冰山一角,只需回去之后,在不惊动曹营的情况下,暗中查访。
若果见大量曹营细作,渗透其间,必知局势紧迫,而繇之所言非虚也!”
刘繇这番话,实则是给董承一个台阶下。
毕竟就算他回去之后,啥也没查到,难道还敢来和自己对质吗?
自己反手说他是曹氏忠良,包庇曹贼,要坏我等兴汉大业。
又或者说曹贼细作隐藏极深,不是没有,只是一时之间恐难察觉,他又如何应对呢?
反正他刘繇当下行得端,坐等正,所作所谋,皆为匡扶汉室,大家可都看着呢,他又有何惧?
果不其然,董承寻思刘繇所言,确也有理,也便暂且离开。
送走了董承,刘繇又和众兴汉义士们,商讨了好一阵未来。
诸如待剿除国贼,众正盈朝之后,我等如何辅佐天子,使汉室重光,大家各得怎样的官职之类。
可算将这一夜的危机忽悠过去,其后数日,每夜来刘繇府邸,密谋匡汉之人日渐壮大,就在刘繇也越发头疼,深感难以掌控之时。
这夜集会时,离开多日的董承,居然又回来了!
刘繇悚然而惊,以为他又来跟自己对质,正要将那套斥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