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荣为主,黄忠为副,陈应、鲍隆为偏,各从零陵、长沙、桂阳三郡调一万兵马来襄阳,随时应对袁术,以防不测。
另遣人四处招募如甘宁、魏延等勇士,同时派使节往曹、刘处讨要此次逼袁术退兵的钱粮靡费。
如此商议妥当,刘表忽得看向大殿之中,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庞氏家族代表庞季,皱眉谓之曰:
“众卿商议大事,庞公何一言不发?”
庞季默然片刻,幽幽开口,“季虽有一计,可令明公凭白多出数万精锐,只怕明公不敢用此计。”
“庞公戏言否?”
刘表笑了,眸光凛冽,“事急从权,若有计策庞公何不言明,还是说我在庞公眼底,便是这等没有气量的庸主吗?”
“诚如是,眼前就有一只可用之兵,明公怎视而不见?
南阳一带,刘磐公子常年率两万精兵抵御张绣争夺,今袁术事急,而张秀事缓。
今闻张绣之叔父不久前于南阳为乱箭所杀,主公何不以吊唁为名,行招募之实。
届时割宛城一带于张绣屯兵,以防北面诸侯,主公便可调回刘磐所部,举州之力以御袁术。
邢道荣、黄忠等麾下三万人,刘磐公子麾下两万人,汇合文聘与蔡、张麾下,再以讨要来的钱粮征发荆州各地士卒操练待命。
如此共计带甲十余万,北可联诸侯,南可拒袁术,虽天下之大,明公何惧之有?”
“好!”
刘表闻听他所言这番光景,怎不拍案叫绝。
“庞公不言则已,一言惊醒梦中人。
就依庞公之计,且按今日所议行事,荆州存亡,仰赖诸卿。”
听闻群臣议出如此一番布置,刘表这才在近邻就是袁术的强大威慑下稍安下心,吩咐群臣,各有布置。
就在刘表于襄阳为了应对袁术威胁,频施举措,闹得沸沸扬扬之际,袁术也终于率军返回了寿春。
当时是,他命麾下众将士又把那身穿了好几回的缟素番出来穿上。
虽是凯旋之军,却全军缟素,由义子孙策打头,亲手捧着呈放黄祖的人头走在最前面。
此时的寿春城中早就得了袁术传信的阎象,自然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不消说,这等大型祭祀场,自然又要往八公山上请于老道主持。
一时间,寿春城中到处都是一声道袍的太平道人,满城百姓皆瞩目这场盛大的祭祀。
当众将缟素,万民跟随,袁术携孙策为首,缓步来至城外八公山祭台之上。
孙家众人早已在此久候,当看见久违的孙策,以及他手中人头那仇人恨之入骨的面目。
祭台上的吴夫人与众孙氏兄弟姊妹们,怎不涕泪横流,感触神伤。
吴夫人抢步上前,满脸是泪,紧紧握住袁术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袁公厚待我等,又收策儿为义子悉心培养,现在不仅取来亡夫仇人之首级,更为他举办如此盛大的祭祀。
如此恩遇,亡夫已逝,难报大恩,却教我等生人,何以为报?”
她说着谓众孙家子曰:
“权儿,翊儿,匡儿,朗儿,你们要记住今天,往后以你们的大哥为榜样,学得文武艺,报之于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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