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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恪说不清熟不熟悉,只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时候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我,我的项炼呢”
他脖子上空荡荡的,因为检查,所以金属物品都提前摘了下来,这会儿检查完了,他不戴回项炼,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应离从口袋里拿出项炼递了回去,蒋恪急切地伸手就要自己戴上。
“等下。”应离的手停在空中,“你还掛著水呢,我来吧。”
蒋恪感觉到了针尖的存在感,他动作一顿,听著应离的话便是不由自主僵起了身子,他感受到温热的身体靠近,两只手捏著项炼的两段,环过他的脖颈,也像环过了他整个人。
极轻微的搭扣声响起,蒋恪的眼睫扇了扇,他喉结滚动了下,道:“好了吗”
“嗯。”应离的嗓音有些低,他指尖蹭了蹭蒋恪后颈上的皮肉,在蒋恪伸出另只手攥住他手臂后才收回了手臂站直了身子。
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把那枚戒指也拿了出来。
“戒指。”应离说。
蒋恪的目光从应离的掌心移开,扫过他指间的那枚,他眸光沉了沉,朝著应离张开了掌心。
应离不语,只是把蒋恪的手翻过来,然后捏著戒指套上了他的手指。
“你……”蒋恪说。
“怎么”应离的动作不快也不慢,他才鬆开戒指,就听蒋恪说了这一个字,等了几秒也没等到后续,於是抬眸看了过去。
蒋恪抿了下唇:“没什么。”
“行吧,你没什么想说就我来说。”应离拿起之前放到窗台上的检查报告,问,“你是信医生还是信我”
“算了,不这么说,你肯定更相信医生的报告。”
应离隨之又说,他又道:“换个说法,我早就知道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