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时候再去思索,此时,当著其他人的面,唐逸书又说:“轻叶,怎么了吗”
“没什么。”
应离说著,此时手上正在给唐逸书脖颈上的那处伤痕涂药,这一处看起来很新,而且是应离很早便注意到的伤口。
男人的皮肤向来很白,鲜红的痕跡就更是明显。
应离动作一顿,却是没忍住施了力去按压那一处肌肤,突如其来的些许痛意让唐逸书轻轻地闷哼了一声,他垂眸看向给自己上药的那只手。
纤长、白皙、骨节分明。
食指上戴著的那枚宽戒格外地吸睛,手指摩挲著伤口,像是昭示著其主人对於上药一事的心不在焉,唐逸书低著眼睫,並没有出声。
他看不到的角度,应离眯著眼睛,那抹幽黑更是一沉再沉。
唐逸书只觉喉间泛上了乾涩,他似有若无地窥见一丝应离的情绪,於是,献祭般地把脖子往应离指尖的方向送了送。
从应离给他身上伤口上药的情况来看,那一下疼痛绝不是失手造成的,所以,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唐逸书专注地盯著应离的下半张脸,两簇幽蓝已然在瞳孔中跳跃著,隨著自己的动作,他能看见,那张唇几不可察地绷直了一瞬,而自己预想之中的痛意没有传来。
应离的手指停顿了下,接著又拿出了先前涂药的力道和速度,飞速解决了这最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