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滩的血跡,手掌在身侧攥成了拳,手心里不知因何而来的汗水把纸张弄湿了些许。
而贺连秋脚步匆匆的从外头回来,看样子是刚安顿好白习风的尸体,他走到格瑞並肩的地方,“你站这儿光看也没用吧,不如去找找人。”
格瑞没有答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贺连秋摸了摸自己只掛著枪枝和手銬的腰间,“你不找我就去找了,和狱长的匯报就交给你了,我一定去把人找到。”
还是沉默,格瑞冰蓝色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连余光都没分给贺连秋一点。
“你其实知道,找不到的。”
却在贺连秋的背影即將消失之时,他的声音就这么传来了。
这次换贺连秋沉默,他迈出的脚步顿在了空中,不知多久后,他才重新整理了情绪,大步离开了此地。
除去这两位监长,其他几个和应离相熟的符舒等人也是匆忙的奔波著,看样子也是在找些什么。
至於薛权,这位可能是爱上了天台,他单腿支著坐在天台的边上,夜风吹起些他额头的碎发,深邃凌厉的侧顏就这么出现在了应离眼前的大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