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房,萱儿等人都是吃惊看着察合台等人。
“萱儿我那贤侄女,在这里待着还习惯否?”
察合台笑吟吟问道。
“如入樊笼!”
萱儿板着面孔说道。
“萱儿何出此言?叔父又不曾怠待了你,每日美酒相陪佳肴做伴怎的还不满意?”
“父王身体欠佳,我要回去看他!”
“萱儿去便是了,顺便代我问安,王兄康复之日还请过来相聚,定然盛情款待!”
“我带宁王妃一起走!”
“好啊,萱儿还请自便,叔父不会阻拦!”
咦?奇了怪了,今日怎的如此痛快,莫非其中有诈?
“我说真的!”
“我又何曾诓你?”
靖王嬉笑着又跟宁王妃说道:“非是本王故意为难宁王妃,实在是兵荒马乱,唯恐不测,故而出此下策,实在是保护之意,如今稍微太平,王妃要去便跟着回去可也,小王派些人马全程护送,过了黄河便安全了。”
宁王妃也甚是诧异,心中暗自嘀咕,又看向武原直跟姜固北,两人对视窃笑。
“难得王爷诚心一片,臣妾感激万分,与夫君相见之时,定然尽言靖王爷款待之盛情,护佑之功德!”
宁王妃微笑着说道。
“小善何足道哉?!”
靖王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美美哒乐开了花。
孔让与察合台见礼毕,便站立在一旁察言观色。
察合台走到近前,笑容可掬说道:“孔先生,美酒味道如何啊?”
孔让窘迫言道:“颇有后劲。”
察合台夫妇对视大笑。
“怎不见我那玉凤儿丫头?”
察合台夫妇环视了一圈,并不见义女玉凤儿,于是狐疑。
姜固北憋住笑,心心暗道:“老登,你给两个丫鬟做了嫁衣尚且不知,玉凤儿回去守她的空房去也!”
“咳咳!
那日玉凤儿过来献酒,共饮了几杯便被唤出去,至今未曾见过面!”
孔让恭敬言道。
“嗯?谁把她叫出去的?”
察合台环视众人。
金凤儿自知理亏,不敢言语,暗道:“好你个姜固北,我就说你小子没安好心,无缘无故关心玉凤儿,果然大有门道,我中了这厮计谋也!”
察合台一脸不悦之色,吩咐丫鬟说道:“去传玉凤儿过来,本王有话问她!”
金凤儿急了,玉凤儿一来岂不真相大白?我今日算是栽了,不如坦白从宽!
“父王恕罪,是女儿叫她走的,只因固北劝谏,误信了他的话,女儿知道错了!”
金凤急急说完,恶狠狠瞪了姜固北一眼。
姜固北眼珠一转,笑吟吟上前躬身说道:“启禀岳父岳母,这不怪大郡主,都是小婿主意,有些言语不便直说,容小婿日后狡辩!”
察合台夫妇一听是姜固北主意,于是换了一副笑脸,说道:“贤婿如何安排自有道理,内中必有缘故!
为父不会责怪。”
姜固北退下,看金凤儿仍瞪视着他,便给她抛个媚眼。
金凤儿把脸别向一边,不再搭理他。
“孔先生,既然如此还请高卧北窗,待我传那玉凤儿丫头过来作陪,夫人珍藏美酒数不胜数,皆是人间佳酿,瑶池琼浆,管叫先生开怀畅饮不醉不休,从此不念蜀中郡,无心怀恋洞庭波!”
察合台满脸得意之色,洋洋洒洒喋喋道。
“切!
我岂不知「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想拉我入伙?没门!
我孔让清白浊世,凛然一生,虽然……也有那身不由己的时候!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想留下我?做你的黄粱美梦去吧!”
孔让暗道。
恰好玉凤儿过来,,察合台叫她拜见先生。
玉凤儿见众人都在,顿生羞涩。
低眉柔声说道:“玉凤儿拜见孔先生!”
“三郡主免礼!”
孔让拱手说道,又跟察合台深施一礼言道:“王爷见谅,谦之原住在河东,今日便随萱儿郡主一同回去,昨日叨扰王爷海涵。”
“孔先生何不多住几日?难得兄弟相聚,再见又不知何日何时?况且玉凤儿丫头慕贤才尚不能尽意,敬饱学且未得全心?先生便走岂不惜憾?”
察合台劝道。
玉凤儿自知王爷之意,奈何听了固北之言,早生忌惮之心,便对察合台说道:“父王何故强人所难?孔先生家中妻妾成群红帐暖,如花美眷玉簟香,自然缱绻温柔故里情有可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是情理之中,不如有缘再见!”
“三郡主所言极是!
直击肺腑正中下怀,知孔让者玉凤儿是也!”
孔让心里暗骂,老子还是单身,何来如花美眷,妻妾成群?哪个龟孙跟你胡说八道?!
“阿嚏!
谁在骂我?!”
大家都看向姜固北,但见他一脸懵逼。
“既然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