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两个女子被玉凤儿驱逐出客房,便跑去跟姜固北告状。
如此这般诉说一遍,姜固北不禁蹙了眉头,说道:“你俩偷偷将原直叫来。”
二女遵命去将原直叫了过来。
“咱们计策不灵了,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玉凤儿这丫头搅了局!”
“贤弟可有良策补救?”
原直急道。
“烦请哥哥央求大姨姐,叫她来个调虎离山,把玉凤儿喊出来。”
“这个,怎好开口?”
原直难为情道。
“哥哥叫她来时,我跟他说!”
姜固北这小子诡计多端,早有妙计,但是去请大姨姐这事有点难度,因为金凤儿不待见他,固北也有自知之明。
原直秉性耿直,当然也是义薄云天,知道此计若成好处多多,便回去找金凤儿。
“他想见我?不见,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且品行不端,懒得见他!”
金凤儿不屑道。
原直顿时慌了神,急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金凤儿却看出苗头,问道:“什么急事,夫君如此坐立不安?”
原直急道:“请郡主务必去见一见固北,此事攸关原直性命!”
金凤儿顿时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知道原直性急又不善言辞,不忍看夫君惴惴不安,便答应道:“叫他过来见我可也!”
武原直答应快步去寻姜固北,两人在偏殿窃窃私语,嘀嘀咕咕,却早被银凤儿跟踪看见。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坏事?”
武原直吃了一惊,姜固北却嬉皮笑脸说道:“哪里鬼鬼祟祟了?我跟原直兄台说两句话而已!”
“哼,好事不背人,背人无好事,我就看看你俩要干啥?”
银凤儿说道。
“随便郡主好了,我要跟原直兄出去一趟,娘子等我回来!”
“我也去,我看看你俩打什么鬼主意?”
姜固北拗不过银凤儿,便与她同往。
“说吧,什么事非要急着见我?”
金凤儿正襟危坐,也不正视姜固北。
姜固北一脸正色说道:“启禀大姨姐,此事关乎玉凤儿的清白,更牵连靖王府之声誉,亦且迫在眉睫,还请大姨姐放下私人恩怨,共同绸缪大计应对。”
“……?”
金凤儿狐疑的看着姜固北说道:“何事如此急切,快快说来听听!”
“今日我跟原直兄台有个故友来访,我等念在旧日情分,将他留在后院客房住下,谁曾想不知怎的?玉凤儿去跟那厮吃起酒来,我那故友可是好色之徒,且有虐待倾向,家中妻妾成群,一个个被这厮折磨的死去活来,大姨姐赶紧想办法莫叫玉凤儿跟他来往,着了那厮的道可就悔之晚矣!”
姜固北瞎说道。
“嗯?你怎如此好心肠?还关心起玉凤儿来了?”
金凤愈怀疑固北动机。
“话说到这里,玉凤儿是你俩妹妹,如何解决你俩看着办,我可就不管了,告辞!”
姜固北拱手就要告辞。
“等会儿,你怎知道玉凤儿跟你哪位故友在一起?”
“我听丫鬟说的,我将他留下时顺便安排了两个丫鬟伺候,两人回来禀报说玉凤儿带着美酒过去,还把两个丫鬟赶了出来。”
姜固北说道。
“好吧,我且信你一回,然后呢?”
金凤儿试探问道。
“叫我说赶紧把玉凤儿叫过来,别让她过去找我朋友,捱过今晚,那厮就回去了。”
“好吧,冬青过来,去客房叫玉凤过来见我!”
那个叫冬青的丫鬟过来领命去了客房。
不一会儿功夫,冬青便跟玉凤儿过来。
“玉凤儿在哪里玩来?”
金凤儿询问道。
“不瞒姐姐,玉凤儿奉父王母后之命去陪孔先生喝酒了,孔先生乃是两个姐夫的挚友,岂可慢待?”
“奥,原来如此,我听你姐夫说那人品行不端,家中妻妾成群,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因此放心不下。”
“姐姐,那个孔让谈吐文雅,有礼有节,才不是那样的人!”
姜固北急道:“玉凤儿,莫被他伪善的外表欺骗了,姐夫怎会忍心看着你被他诓?若不是故交,早赶他走了,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凤儿便心中狐疑,拿不定主意。
“玉凤儿,幸亏姐夫现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还是趁早回去,千万别再过去找他了!”
姜固北说道。
“奥,我听姐夫的就是!”
玉凤儿只好答应。
“大姨姐,固北告辞,春霄一刻值千金,切莫辜负了好时光!”
姜固北嬉笑着跟原直伸出三根手指。
原直会意,偷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一定有事,打什么鬼主意从实招来!”
金凤儿见都回去,便追问原直道。
“没有,绝对没有,郡主明察!”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