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是听我的演一场戏。”
司郁嗤笑:“行。”
罂粟满脸欢快,“可我惊叹你的地方,就是你敢明刀明枪撩他,又好像真的无所谓一样。”
司郁懒懒地蹭了蹭枕头,吁出一口气,似有若无地笑着:
“不这样,怎么扰乱他的心思?”
听她语气这样悠哉,罂粟忽然垂下眼睫,声音低下来,
“你对他呢?会不会也动了心思?”
她眼里掠过一丝凝重却飞快收住。
司郁被她问得微微一滞,却只慢慢扬眉,神色慵懒地平铺开来,
指尖若有若无往枕套上一滑,嗓子带着点笑意:“你傻啊,我要真动了心,刚才还能把他玩在掌心吗?”
“骗谁呢!”
罂粟拉长声音,小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直接抓上司郁的胳膊轻摇着,
“你刚才眼神都不对劲,藏都藏不住!”
司郁笑着推了她一下,没正面回应,反倒翻身面对床外,语气云淡风轻:
“我们谁心动不心动算什么,倒是你该想清楚,他真查出来会怎么做?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嗯……”罂粟将脸埋进膝盖里,长长吐息,
“可我始终觉得,如果他真的不喜欢你,又怎会甘愿随着你入戏?你不觉得奇怪吗?只是来查人,哪里要跟你演这一出......”
司郁听她说完,只微微地扬起唇角,目光在夜色里幽淡流转,没有说话。
罂粟又将身体往司郁那边挪了挪,乌黑的发丝滑落枕头,像慢慢拂过沉默:
“老板,你到底信不信啊,他对你绝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