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是过于中规中矩,没什么新意。”
皇帝闻言,来了兴致,“我看看。”
康如海连忙将诗笺呈了上去。
看完后,皇帝兴致缺缺道:“方才进来时,我看来了不少人,怎么能作诗的,这么少?这么久了,才作了两篇?”
康如海解释道:“来的多是闺阁姑娘,老朽出的题,又深奥晦涩,他们应是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说这话时,他不由多看了眼温颜。
这孩子虽然引用的是前朝旧事,但诗句中的隐喻,却引人深省,见解独到犀利,实在难得。
皇帝也想到了这茬,也不禁多看了温颜几眼。
“你可是今年乡试的举子?”
温颜点点头道:“草民乃云州学子,进京是为了参加明年的春闱。”
“云州人?”皇帝讶异。
“正是。”温颜回道。
皇上刚要再问,这时傅峥突然起身道:“让两位见笑了,这温言,乃是我家中的表弟,两个月前,才来的京城。”
此言一出,不仅皇帝和康如海一脸惊讶,就连温言也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表哥不想被人知道,两人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