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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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堂,灯火通明。
荼茶背着手,围着阿月木走了两圈。
她既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荼茶直接问:“城里饮水里的蛊卵是你投的?”
阿月木不说话,浑然一副我就不开口,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架势。
荼茶继续问:“你爹被判秋后问斩,你心生报复,本殿下能理解。”
“不过,”她话锋一厉,“你哪来的蛊卵?”
圣姑说过,那种蛊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不是荼茶的龙玉与众不同,只怕是南疆也无人能解。
这种手段,荼茶不自觉想起永生教来。
她的龙玉对付永生教,总是格外有奇效。
阿月木还是不说话。
荼茶冷笑:“你不说也没用。”
“来人,”她一声令下,“上蛊。”
桫椤大步走出来,从小布袋里掏出枚像萤火虫的蛊。
阿月木眼瞳骤缩:“真蛊!”
南疆人擅蛊,各种稀奇古怪的蛊虫都有。
其中这种“真蛊”,顾名思义,吞下去问什么答什么,效果好得很。
荼茶知道有这蛊的时候,当即使金子通过桫椤预定了一批送獬豸。
獬豸+真蛊,简直如虎添翼啊!
阿月木咬紧牙关,做垂死挣扎。
白博雅冷笑一声,出手咔咔就卸了他下巴,将真蛊塞进去。
接着,又咔咔两声将他下巴接好。
那力气大的,痛的阿月木脸色一白。
荼茶居高临下:“阿月木,还不如实招来。”
阿月木神色恍惚,老老实实交代。
“十日前,有一黑袍人找到我,问我想不想报仇……”
事情如荼茶所料,其实很简单。
最近两月,永生教在南疆深山里的窝点,接二连三都被白博雅连根拔除。
这无异于将永生教在南疆的布控打乱,将它延伸到大晋的手脚全部斩断。
狗急还跳墙。
永生教就将主意打到了云城头上。
他们提供的蛊卵,其他的阿月木就不清楚了。
嘟嘟嘟。
荼茶指尖轻扣案几,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阿月木猛地清醒过来。
他神色难看:“知道也没用,他们说过此蛊医入体便孵化,没有解蛊之法。”
他恶意的笑起来:“云城要灭亡了,云城要灭在你的手里!”
下一刻,他猛地用力往下一咬。
白博雅早防着,一脚就踹过去,将人踢的来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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