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呆三个月,小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大舅舅全都满足你。”
荼茶眼睛一亮:“真的吗?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吗?”
白博雅将胸口拍的梆梆响:“当然,这世上有我白博雅做不到的事?不存在的!”
小崽急急的说:“那大舅舅能给学文师父说说,我其实根骨不行得很,随便练练不要那么严格行不行?”
一听“学文师父”这名,白博雅立刻变脸。
他拎着小崽就往府外走:“天黑了,你该回宫了。”
荼茶懵:“???”
她扭头看向西方,橙红如火球的夕阳还活在地平线上。
这哪门子天黑?
白博雅飞快把小崽放法拉利上,又拍了大黄一记屁股。
大黄扭头白他一眼,撒开四条腿,咕噜咕噜狂奔起来。
猝不及防,狂风拂面。
在风里,依稀传来小崽气急败坏的声音。
“……大……舅……你一身肌肉……是鸡肉……懦夫……”
白博雅挥手:“小宝,改日再来,大舅请你吃懦夫鸡肉。”
这种词儿,对白博雅丝毫没有杀伤力。
毕竟,沙场两军对垒时,他天天被问候白家祖宗十八代。
听清楚了荼茶:“……”
呸!
没用的娘舅!连个糟老头子都怕!
明年正月剃头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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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骂骂咧咧回宫了。
她一进紫宸殿,端着皇帝温凉的茶水就往嘴里灌。
皇帝见她气性这般大:“怎的了?谁惹你了?”
荼茶没好气的说:“还能有谁,当然是父皇的肱骨重臣,堂堂上将军大人。”
皇帝:“……他是他,朕是朕。”
别迁怒。
她啪啪拍龙案,将白博雅拒绝为她跟学文师父说情的事讲了一遍。
小崽阴阳怪气:“父皇,看看你的白爱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弱点这么明显,是会被敌人拿捏的。”
皇帝赞同:“朕明日革他职。”
“那倒不必,”荼茶轻咳一声,“后宫不得干政,我就说说而已,父皇不必当真。”
皇帝意味深长:“朕没这规矩,再说小宝你是公主,偶尔干政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荼茶翻白眼:“不要对我有那么多情绪好吗?我们只是父女,又不是君臣。”
说完这话,荼茶转身就要回清思殿。
皇帝小心思太多,再待下去她担心掉坑里。
哪知,皇帝一把将崽捞过来。
他将崽放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下巴搁她头顶:“宝宝,陪朕批会奏折。”
顿了顿,他又说:“半天不见,想宝宝了。”
荼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