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荼茶眼睛一亮:“会收我钱吗?”
皇帝不怒而威:“谁敢?吃点他家饭菜那是皇族恩赐。”
“我要!”荼茶高举小手,“我要御赐金碗,碗要打大些,我吃完还能装一碗回来。”
连吃带拿,这才是白嫖的艺术。
小崽拉着皇帝袖子:“父皇,金碗什么时候能打好?我要这么这么大的,要印上猫猫爪爪……”
“父皇,你那些朝臣的名单给我一份,等拿到金碗我就挨个上门。”
皇帝后悔了。
真要让荼茶这么干了,他的脸就丢尽了。
于是,皇帝当没听到,在龙床上翻身朝外,背对着小崽,秒秒钟就打起了小酣。
荼茶:“……”
她小脚抬起来,做了个虚虚踹背的动作。
老登,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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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纵使封笔不早朝,皇帝仍旧卯时起床。
等荼茶巳时睡醒,他已经练武锻炼回来,还冲了澡,换了玄色金线祥云纹的长袍,端的是神清气爽,半点没生病的样子。
小崽震惊:“父皇病好了?”
皇帝意外:“你还没好?”
流清鼻涕喉咙痒痒的小崽:“……”
一大一小相顾无言,皆沉默了。
荼茶痛心疾首捶床:“为什么啊?我们都喝的一样的汤药,为什么你好了我还没好?”
这话说完,清鼻涕又要流下来了,荼茶赶紧扭头,燕姑姑熟练送上帕子。
小崽擤完了,满怀希冀的问:“父皇,你还陪小宝喝菜粥吗?”
皇帝擦手,避开这问题:“本想带你去冬猎,你这样怕是不能出门了。”
今年就这样吧。
荼茶更幽怨了。
冬猎什么的,一听就好玩的要死。
皇帝拍她小脑袋:“这几天好好养,不然过年过生辰都还病着,多难受呢。”
玩又玩不了,吃也吃不好。
荼茶哦一声,乖乖的蛄蛹进被衾里,窝着不出来了。
只要她不出窝,就吹不到风,不吹风就不会继续生病了。
眨眼,腊月三十。
荼茶的病总算好一大半了,至少吃食正常了。
她今个要回白家吃团圆饭,故而一大早就起来了。
燕姑姑将她裹的严严实实,务必半点冷风都吹不到。
荼茶出门时,朝皇帝挥手:“父皇,我去舅舅家啦,晚膳回来和你一起团年。”
“你不要太想我,想了也没用。”
皇帝摆手:“去吧,早去早回。”
等到小崽上了轿辇走远,紫宸殿瞬息安静下来。
皇帝背着手走来走去,几次想批奏折,适才想起封笔了,没折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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