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成了这样……”
“行啦。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想了。好在还有挽回的余地。”黎兵安慰道，而后又有些不放心的确认道，“不过，你在安全屋的监控录像大概率是看不到的。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张敏已经死了对吧？”
“我确定！”黄汉晟坐直身体，眼神坚定地说道，“我虽然没看到张敏的最后一眼，不过，”说着，他凑近了黎兵一些，在其耳边小声道，“她吸入了我调制的气雾剂，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就可以给那人回复了。”说罢，黎兵便转身准备向审讯室外走。
黄汉晟在其身后急切地说道：“黎局，那我呢？我可以离开了吗？”
“当然。既然情况明了了，你自然可以离开。不过，近期不要离开魔都。不管你是停职反省，还是申请内退，都等总局的处理结果。”黎兵回过头说道。
“嗯，我明白，谢谢黎局。”黄汉晟感激地说道，站起身来。
“好啦，大家都是同志。一起走吧，我送送你。”说着，黎兵拉开审讯室的门，抬手示意黄汉晟可以离开了。
随后，黄汉晟便在黎兵的陪同下，一起向着办公楼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