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家的?主子是谁?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对他来说,没有习过武的人都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他尽量克制自己不出手。
打死人犯法。
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他们打死。
哭泣的女子好似找到了救星,用哭到红肿的眼看他,苦苦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想回家,我母亲生病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她……”
女子的眼泪更加激了两位少年的善心。
他们都曾幻想过英雄救美的场景,现如今,机会摆在眼前。
脸上有疤的男人满脸傲气,完全不把两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他威胁说:“别管别问,我们主子是谁,你们这辈子都惹不起,还不赶紧让开!”
惹不起?
顾疏影谢景云对视一眼,差点笑出声。
谢景云推开顾疏影,眼神轻蔑:“不好意思,这世上除了我爹和太子,还真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他跟太子殿下关系极好,两人可谓穿一条裤子长大,他以前干了许多无法无天的事,完全是太子殿下为他兜底。
只要有太子殿下在,皇帝也不敢动他。
皇帝要是动他,太子得跟皇帝急。
刀疤男见口头吓唬没有作用,松开架着女子的手,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朝他们的方向走。
他表情凶狠,衬得横跨半张脸的刀疤愈狰狞,他怒目圆睁:“你们两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了我们对你们没好处,我们不想惹事,不代表我们怕事!”
“不惹事?当今圣上几年前曾下令,不得以任何形式强抢女子,不得不尊重他人意愿,像你们两个,起码要在大牢里关三年。”
顾疏影挑了挑眉,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如果他连眼前的人都打不过,那他一身武功可以废了,“至于你背后的人我们惹不惹得起……”
他歪了歪头,谢景云心领神会,解下了自己腰间的令牌,上面写着大大的“钰”
字。
这是当今太子的令牌!
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何种身份?!
刀疤男瞪大眼,回头与自己的同伴对视,两人纷纷在对方眼中读出了震惊。
当然,也只是震惊。
他们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放低了姿态,没有像刚才那样放肆。
刀疤男和同伴商量过后,开始解释:“这位大人,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殿下行个方便,这女人我们必须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