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的?!”
听到佳僮娘这么说,我狐疑的看向她,心想这天下居然还有能直接吃的土?!
要说土能吃,我确实是见过的,在我一个邻居的老家,就有这样一种小吃,是需要将土是一遍一遍的过筛、炒熟,然后将面切成指甲盖大小的剂子,搓成圆球,放入土中炒。
待面球炒熟裹满了土,盛出抖去浮灰就可以吃了。
这种小吃吃起来酥脆可口,嚼着带一股面香,而且听说还很养胃,总觉胃不舒服的每天早晚就着温水吃几个,时间长了能够得到缓解。
看出我眼里的疑惑,佳僮娘接着道:“我们这的土不是普通的土,也不是饥荒年景里,那种吃多了会胀死人的‘观音土’,这土~”
“佳僮娘!
时候不早了,你姆妈还怀着孕呢,先扶她去早点休息吧!”
回来的村长,出声打断了佳僮娘的话。
从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似乎不想让我们这些外来人知道有关这“土”
的事。
起身微微朝我们点头施礼,佳僮娘走过去扶起这位年龄比她小了将近一半的姆妈,率先告辞了。
待村长重新落座,众人又聊了一会,这顿信息量极大的晚饭也算是吃完了。
回到东客房,关上门,我和坐在床边抽烟的兰老爷子表达了心中的不解。
“兰老爷子,您看今晚这事儿是不是有点怪?村长他,连儿媳妇给他续弦,这么私密的事都能跟咱们讲,可提到土的时候,他却是那般态度,显然是有意不想让咱们知道,您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管他呢,再干净的鞋面,鞋底也会有泥!”
兰老爷子抽了口烟,不以为意。
可是沉默了片刻,他忽然话锋一转,眉宇间竟也露出一抹困惑。
“不过照你这么分析,确实是有些奇怪,难不成,他是怕咱们知道了这土的妙用,偷吃他的?!”
“不能吧!”
闻听这话,我不禁失笑摇头。
心想,这土到处都是,而且就算真有妙用,那也不至于如此,况且,那可是土呀,就算白给我,我也是不会吃的!
许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兰老爷子咂摸了下烟嘴,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
“娃娃,秤砣虽小,能压千斤,你可别门缝里待物,把什么都给看窄了!”
“刚才我想了一下,这的土,兴许还真有独特妙用!”
闻言,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兰老爷子:“啊?还真有啊?!”
。
“那当然!”
兰老爷子悠悠地吐出口烟气,“你看那村长多大年纪了?”
“看面相,应该有八十岁朝上!”
我稍加斟酌道。
“嗯。”
点了点头,兰老爷子又道:“你说八十岁的男人,那方面还能成事吗?”
“能!”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啥?”
兰老爷子被我的话所震惊,一口烟倒吸回去,呛的直咳嗽。
“您都一百零一岁了,不还照样还龙精虎猛嘛!”
见他这副表情,我用手指了指他,理所当然的道。
闻言,兰老爷子像被噎住了一样,挠了挠头,才又开口:“抛开老夫这种真正的硬汉,你就说男人到多大岁数就成不了事了?!”
摇了摇头,我抿嘴表示不知。
鼻腔长呼出口气,兰老爷子看着我十分无奈的道。
“古人云,男八八,精尽,女七七,癸尽,男人以八年为一个周期,女人以七年为一个周期。”
“也就是说,男的通常六十四岁便会失力,女的四十九岁月事便不到访。”
“当然,这只是个大致的杠杠儿,实际情况,因人而异!”
说到这,兰老爷子见我看他,瞬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两下,才继续道。
“但你看那村长,八十岁朝上的高龄,早已出这范畴一大截,可见必然是服用了什么,又或是有什么特殊之法。”
话说到这,兰老爷子的意思我已然明白,想到这土若是真有如此之能,那我刚才的轻视与心里所想,还真是要全部收回。
甚至,离开时要带些回去的想法,竟也不由自主地凭空冒生出来。
之后,由于时间还早,我和兰老爷子就又聊了很多,几乎是将这一路来所生的事情都全部复盘了一遍。
其中,当说到今天来村长家那个讨饭的痴儿时,兰老爷子告诉我,这样的人在每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