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啥?俺瞅瞅,让俺瞅瞅!”
刚退到后面的人群,唰啦一下又重新涌了过去。
被唤作蝇头的男人原本正洋洋得意认为自己这把又赢定了,没曾想当看到对面的牌比他大,还刚好大一点后,他整个人先是瞪大眼睛表现的不可置信,接着脚下不稳,一个踉跄,竟直直靠在了身后的棺材上。
“砰”
的一声闷响,棺材盖被他这一撞,竟顶开边沿松垮没裹紧的油布,露出一道缝隙。
一股酸且急剧刺鼻的气味混着股腐味,快钻入了我的鼻腔里。
也就是在这短短一瞬间,反应过来被唤作蝇头的男人迅挣扎着起身,快将棺材盖好,并像是十分紧张和不安似的,把那未裹紧的油布又再次固了固。
做完这一切后,他如释重负般重新坐了下来,看神情,好似与身后的棺材相比,他眼前这把牌局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短暂调整了一下,被唤作蝇头的男人重新洗牌,然后再次牌。
“一比一平,这把俺还赌你脖子上的那个玉坠坠,要是俺赢了,还是刚才说好的,玉坠坠归俺,要是你赢了,这次俺不光载你们过去,俺还为你们引路,带你们进乌家村!”
“好,一言为定!”
男子爽快答应,甚至为表现出诚意,还将自己脖子上的随形玉坠取下,放置在了赌桌中间。
见此情形,围观的一众船夫们也被两人的气势所感染,竟再无人出声,全都屏住呼吸,紧紧地注视着。
“开牌吧!”
跟上把一样,男子还是没有看牌。
反观被唤作蝇头的男人,他则是站起身来,将牌置于两掌内,双手合十,对着身后的棺材跪下,用力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