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人引来,再往后的事,就跟咱们都没关系了!”
听完兰老爷子的回答,我心里虽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但就眼下而言,想要继续行程又不惹出麻烦,目前这是最优解了。
当天夜里,我心里七上八下,不安得厉害,于是便不顾兰老爷子的困意和他想要留宿到第二天一早再走的意愿,强行拉着他就踏上了行程。
我们沿着公路一直走,从黑夜走到了白天,又从白天走到了黑夜。
这一路上我都走得飞快,之前那种走走停停的疲惫感再未出现过,只像个不知道累的机器,脑子里反复只有一个念头——走,赶紧走,走得再快些,走的越远越好!
可是走着走着,那股“我只是在赶路的想法”
就渐渐变了味,后背总像是贴着层凉意,说不清是怕什么,却总莫名觉得有东西在身后追。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又或是我早就心里已经清楚了,只是不愿意承认,不想把那层好似窗户纸般脆弱、又似遮羞布般硌人的东西捅破罢了。
我这哪是在“走”
啊,我这分明是在“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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