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同活人般,被绑住四肢的人皮,心中冒出了因果的“因”这个字。
“宗族至亲,以血‘祀皮’,炙刀!”
随着山羊胡老者的一声喊,鼓手们再次挥动起手中的鼓槌,四名青壮汉子齐刷刷从腰间抽出短刀,然后在高台四角的火把上炙烤。
火焰包裹着刀刃,接过他们手中一人的刀,村长挽起袖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率先在自己的小臂上划出一道口子。
“嘶”的一声,鲜血从被割裂的皮肉里冒出来,带着烟气与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火光的映衬下变得更加猩红。
自始至终,村长面不改色,紧咬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我注意到,在他的手臂上,大大小小,已经布满了数不清的疤痕。
将短刀递还回去,村长将被鲜血染红手臂伸向那绷着的人皮,然后然后任由其顺着滴入到下面的棺材里。
在那之后,四个青壮汉子也如法炮制,鲜血像一朵朵盛开的花般,在人皮上绽放。
在场的所有人开始井然有序的上台,然后接过刀划向自己,滴到人皮上,滴到棺材里。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也不是所有人都一声不吭,无所畏惧。
绝大多数人在握到那柄短刀时的手都是颤抖的,眼神都是恐惧的。
痛叫声、哀嚎声,还有呜咽声比比皆是。
年老的,还有年龄特别小的,就自发站到了排队人群的后面。
其中佳僮娘,乌金、乌银、乌玉三兄弟,他们也没有参与,而是面露不屑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那些纷纷排队上台,抛洒自己鲜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