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你个乌鸦嘴，少在这里祸乱人心！”
“嘿，这爆雷的话题，是你起的头，你呸我？！！我呸呸呸！！”
“呸呸呸！！！”
......
两个顶级集团的高管，当着众人的面，互相呸了起来。
其他人看了，都是讪讪一笑，没有阻止。
大家心里清楚。
这不过是心理压力过大，一个放松方式。
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们在呸什么呢？”
听到这个声音，上一秒还在互呸的董法和郝仁，瞬间噤若寒蝉。
二人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低着头，不敢直视进门而来的秦川和戴佳佳。
“没...没什么秦总...”
“我...我们没什么的秦总...”
秦川瞥了一眼二人，知道他们是压力大，在放松。
他也不想给大家太多压力，于是笑着追问道。
“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了，我就不信没什么...说说呗，让我也听听~”
董法和郝仁互相瞪了一眼，眼里没有内疚，全都是对对方的埋怨。
董法率先开口。
“秦总...刚才郝仁在说昨晚绿木资本华国分公司爆雷的事情...”
郝仁一听，心里暗道。
好家伙，你个董法，居然恶人先栽赃！
“秦总，郝仁他在说隔壁街的炮炮马特国际集团，爆雷的事情...他还把人家爆雷的事，跟...”
“等等...”
秦川抬手打断了郝仁的讲话。
“你说，隔壁街的炮炮马特国际集团，爆雷了？我怎么没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