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完下属卷自己，卷完自己卷领导。
“不是...是领导电话。”
“我知道是我的电话。可我不想接，你没看大家都拿着酒杯等着嘛。”
付红年急了，将手机直接怼到常国利的脸上，大吼一声道。
“领导，是大领导！是大领导的电话！！！”
此话一出，全桌色变。
大家都是聪明人，领导的领导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常国利一愣，看向手机来电。
短短一秒，他脸上的不耐烦，微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换上来了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常国利放下酒杯，捋顺了身上的衣装，然后卷起袖子，拿过手机，深呼吸一口，按下接通键，语气恭敬道。
“领导。”
现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听着常国利讲话。
“嗯...是的领导，这件事是真的。”
“大不列颠国方面没有别的要求，应该也不敢有别的要求。”
“归还的文物，我已经联系好海宁省博物馆，他们全权负责这批文物的接收工作。”
“领导，不是我故意藏着掖着，实在是事发突然。前天才沟通的，今天他就给宣布了。”
“哎呀，不是我不想给京都博物馆。如果让京都博物馆接收这批文物的话，上下沟通流程上就要耽误好久。我怕迟则生变嘛，所以就先放到我管辖的海宁省博物馆了。”
“是是是，领导我下次注意。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哎呀，不用奖励，为人民服务嘛。”
“其实这次多亏了我的学生。”
“对，秦川，就是他。”
“好的领导，我一定会好好表扬他的。”
“嗯，再见领导。”
挂完电话，常国利缓缓坐到了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大家都屏息以待，等着常国利缓过神说话。
没人会傻到主动去问对方，大领导说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常国利脸上的紧绷感消退。
他重新换上亲切的笑容。
原本准备的一大段慷慨激烈的词语，此刻都抛弃掉了。
“各位，为了我们祖国的繁荣昌盛，干一杯！”
现场所有人齐齐举杯向天，口中喊出
“干！”
“干！”
“干！”
...
常国利喝完，微笑的看着秦川。
“小川，大领导让我问你。你这次为国立下如此大的功劳，想要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