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
这不符合祁氏的性格,按照以往的情况,她现在早该飙了才对,甚至应该动起手来。
可她竟然忍了!
她绝对在寺里埋了一个天大的阴谋,这个阴谋足够让她这个庶女身败名裂,所以祁氏才会懒得做口舌之争。
沈晚棠目露嘲讽,祁氏最好别动歪心思,她要是敢动,那她也不会客气!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沈晚棠下车一看,才现这里不是香火最盛的法真寺,而是距离法真寺不远的沽远寺。
距离虽近,香火却相去甚远,沽远寺的香客很少,连里头的和尚也少。
不过相应的,来这里只要捐个几两的香油钱,就能得到极大的优待。
大概祁氏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所以她们一来,就有和尚来接应,然后颇有些殷勤的带她们去上香,又陪着她们诵经祈福。
今日出门的借口就是为沈观年诵经祈福,祛病消灾,所以祁氏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诵经持续了整整一上午。
祁氏跪在前面,沈晚棠和沈茗萱跪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