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主教匆忙奔向门外,去喊教士为宗主教希拉克略治疗,而塞萨尔则急忙将希拉克略转过来,让他侧卧,以免病情变得更加严重。
中风也是恶性疟疾的并发症之一??用药最终究还是晚了一点,只希望这个症状并不...
敌军撤退的第三日,我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是哈桑送来的,用火漆封着,信封上印着盟军的徽记。我拆开信封,展开羊皮纸,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潦草但有力的字迹:
“敌军主力已向北撤退,我军正全力追击。然敌军并未溃散,其统帅阿塔鲁已重整残部,似有反扑之意。望大人严防死守,切勿轻敌。”
我凝视着那行字,心中却已生出一丝不安。敌军撤退得太快,也太整齐。他们并未真正溃败,而是有计划地撤退,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战的结局。而盟军虽胜,却未必能彻底击溃敌军主力。
“大人。”哈桑站在一旁,低声问道,“您看这封信……是否可信?”
我缓缓点头:“可信。敌军若真溃败,盟军不会如此谨慎。”
哈桑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沉思片刻,缓缓道:“立刻派人前往北面,探查敌军动向。同时,命工匠继续修缮城墙,储备粮草与箭矢。敌军不会就此罢休。”
哈桑点头应命,转身离去。
我站在议事厅中,望着地图,思索着敌军的意图。阿塔鲁并非庸将,他虽在战场上失去了主将,却能在短时间内重整军队,说明他不仅有统兵之才,更有极强的应变能力。若他真有意反扑,那么大马士革恐怕仍有一场恶战要打。
“大人。”一名副将快步走入议事厅,神色凝重,“斥候传来消息,敌军主力已抵达北面三十里外的山谷,并在那里修筑营寨,似乎准备休整。”
我眉头微皱:“他们果然没有彻底撤退。”
副将迟疑片刻,低声道:“大人,敌军若在北面驻扎,我们是否要派人出击?”
我摇头:“敌军已有所防备,贸然出击,只会落入他们的圈套。我们当务之急,是稳固城防,等待盟军的下一步行动。”
副将点头离去。
我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际。风中带着一丝寒意,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大马士革虽已守住,但真正的战争,或许才刚刚开始。
夜色降临,城中灯火点点,百姓们在战后的疲惫中沉沉睡去。然而,我却无法入眠。我独自登上城楼,遥望北方。远处的山林间,隐约可见火光闪烁,那是敌军的营地。
“敌军仍在。”我低声自语。
身旁的守卫低声问道:“大人,是否需要加强巡逻?”
我点头:“是。传令下去,夜间巡逻增加一倍,任何可疑之人,皆可拘捕审讯。”
守卫应声离去。
我站在城楼上,望着敌军营地的方向,心中却愈发不安。敌军撤退之后,为何不立即返回本国,而是在北面驻扎?他们究竟在等待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赶来,跪地禀报:“大人,敌军派出一支小队,正向城东方向移动,似乎意图潜入城中。”
我神色一凛:“立刻调派人手,封锁城东所有街道,务必阻止他们进城。”
斥候领命而去。
我深知,敌军不会轻易放弃。他们或许已在城中埋下了暗桩,只等时机一到,便里应外合,攻破城门。而我,必须在他们行动之前,彻底铲除这些隐患。
翌日清晨,斥候传来消息:“敌军小队已在城东被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