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之前已经独自生活许多年,以他自苦的心态,恐怕不会如何吃用享受。
程帆闻言笑了,“我就知道这样,有你这话,我就能对长辈有交代了。”
顾拙一顿,“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这一次,程帆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你知道白涛在哪吗?”
顾拙倏然抬头,皱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见他一面。”
程帆道。
顾拙:“……白涛的养父出了那样的事情,他已经没有未来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去见他。
更何况,他如今的状况,任何人见他,都会惹一身骚。”
哪怕程帆跟白涛是显而易见的敌对关系,哪怕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两人不可能出现任何“同谋”
的关系,但部队做事自有一套程序,程帆剪了白涛,就势必要被里里外外查一遍。
赶在程帆开口之前,她劝道:“便是你自己不怕被查,不怕被鸡蛋里挑骨头,但那些对你有善意的长辈呢?”
不用想顾拙也能猜到,愿意对程帆伸出援手,愿意拉扯他一把的,必定是他生父生前的那些旧交。
那些人,哪怕此时并没有身陷囹圄,恐怕日子也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