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士兵发军饷的钱都快要凑不出来了!我们拿什么去填那几十个贵族家族的胃口?把王宫里的金盘子都融了吗?!”
看着眼前这三个因为各自的立场而吵作一团的重臣,看着桌上那封代表着奇耻大辱的信件,阿拉里克二世感觉自己的头开始一阵阵地发痛。他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争吵,疲惫地坐回了自己的王座上。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赫尔曼那个老家伙,倒是把烂摊子都扔给我了,他自己躲在前线乐得清静。我这里却要面对一群饿狼。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信他们的谗言,去动北境那块硬骨头。现在好了,放虎归山,引火烧身。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那个从始至终都只是长吁短叹的老公爵,弗安林,忽然缓缓地站起了身。他走到房间的中央,对着自己那心力交瘁的侄子,深深地鞠了一躬,那苍老而又充满了智慧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陛下,息怒。或许……老臣这里,有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