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他他!他污蔑俺清白!俺不活了!”老娘们被陈光阳这一拦,更是撒起泼来,拍着大腿就要往地上坐,哭天抢地。
程大牛逼有人挡着,气焰反而更足,他揉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指着那老娘们就嚷:“老夫一辈子号脉!你这脉门就是喜脉!就是怀孩子!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你们不信?好!找地方验去!”
“验验验!验你娘个锤子!你个老流氓老不死的!就是想埋汰死俺!”老娘们哭嚎着。
陈光阳眉头微皱,看那老娘们撒泼打滚的反应,心里更加信了程大牛逼三分。
老爷子虽然脾气怪嘴巴损,但在大是大非的诊断上,尤其脉象这种看家本事,栽跟头的可能性真不大。
那汉子看着婆娘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脸上横肉抽了抽,那被怒火冲昏了头、只想找人出气的脑子也好像慢悠悠地拐了点弯儿……
这婆娘的反应,咋这么邪乎呢?
“好了!别嚎了!”陈光阳沉声打断老娘们的哭喊,目光如电般扫过去。
“在这干嚎能嚎出个真假?扯这些犊子废话没用!程老说你是喜脉,你说他瞎扯淡。要掰扯清楚还不简单?”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街道,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几步路就是县医院!
现成的亮堂地儿!咱抬腿过去!拍板儿让大夫摸摸脉门,用那洋机器照照也行!是有了,谁造的孽谁兜着!是程老眼瘸,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这诊费我掏!你想咋办这老头子都认!要是不敢去,搁这儿干嚎,那这事儿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
这话一出,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嗡地炸开了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对啊!去医院!多明白!”
“就是,嚎啥嚎!让大夫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瞅瞅那老娘们,咋像是让人踩了尾巴呢…”
“怕是心里头有鬼吧?”
再看那老娘们,仿佛被点穴了般瞬间定格!
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刚才那股撒泼打滚、气吞山河的劲儿像是被针扎破了的气球,漏得一点儿不剩!
眼神慌乱得像林子里被惊了的兔子,左瞟右瞟就是不敢再看陈光阳,更不敢看程大牛逼。
“我…我…俺…谁去那埋汰地方!晦气!俺…俺们回家!”
她声音陡然小了八度,支支吾吾,整个人都缩了半截,转身就想往人群外面钻。
刚才还如同门板般挡在她前面、怒火中烧要给媳妇出气的憨厚大汉,此刻像是猛地被一盆冰水浇在了头上,顺着后脖颈子就凉到了腚沟!
他再憨实,再没见识,此刻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自己家老娘们这反应,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只见这汉子脸色变了又变,疑惑、惊愕、羞怒……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猛地冲上了天灵盖!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自己婆娘那副做贼心虚的畏缩样,后槽牙嘎嘣咬得作响,腮帮子鼓得老高。
“啪!”大汉猛地一挥手,却不是打人,而是带着一股无法发泄的暴怒和憋屈,狠狠一把薅住了那老娘们的后脖领子,像拎一只待宰的鸡!
他那张憨厚中带上戾气的脸膛涨得紫红,牛眼里血丝密布。
“好!去!医院!现在就去!”汉子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