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尽意’,关键的火候在心里!
老祖宗防的就是这个。”
“这是必须的!”
陈光阳毫不犹豫,“知识产权保护,核心秘密就该分环节掌握。”
“二,”
程大牛逼竖起第二根手指,“炮制,尤其是高级药酒炮制,暂时不能大流水,得用手工作坊!
你想想,九蒸九晒的火候,看天做药的时机,几百斤的大缸怎么跟几十斤的小坛比?
尤其是给高级客户的东西,数量要稀,工艺要精!
量产的只能是那些步骤相对简单、原料易得的,比如‘金灯引路’、‘碧玉丹’改的方子,咱们叫普及型。”
陈光阳脑子飞转动:“没问题!
两条腿走路!
一边保留纯手工高端定制作坊,保证品质和稀缺性。
一边在酒厂里开辟专门的药酒实验线,用现代手段可控环境去模拟您那些关键步骤、优化那些适合大规模生产的方子,把普及型药酒做好做稳。
手工坊您坐镇把关带徒弟,现代实验线,也要您点头认可了工艺才投产。”
“三,”
第三根手指竖起来,“利益!
老头子我一不爱虚名,二也活不了百年。
当顾问,你得给我安家养老的钱,让我舒舒服服把这身本事传下去。
不是一次买断,得分!
顾问费给足,年底利润,药酒这块得有我份儿!”
程大牛逼此刻精明得像换了个人。
“好!”
陈光阳答得干脆,“顾问费绝对让您满意,足以养老无忧。
利润分成,按药酒品类的销售额单独核算给您提点!
这是您该得的!”
“四!”
程大牛逼似乎还有话说,神情变得严肃,“你儿子和姑娘,至少要有一个认真跟我学医,她们俩太他灵了,不干中医白瞎了!”
陈光阳点头如捣蒜:“完全可以!”
程大牛逼看着陈光阳,那审视的目光像在衡量一块璞玉的真伪。
油灯跳动了几下,昏暗的室内,两人的影子在泥墙上拉长又缩短。
终于,他脸上的严肃慢慢化开,重新露出那种混杂着狡黠与淳朴的笑容,伸手重重一拍陈光阳的肩膀:
“成!
陈小子,这事儿,我看行!
真行!”
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些珍贵的古籍、方笺和雕版。
“我这辈子,就想看着老祖宗的东西别烂在我手里……你能给它安个家,好好传下去,老头子我这身能耐,就卖给你了!”
陈光阳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眼中也充满热切的光芒:“程大叔,不是卖给我,是咱们一起干一番大事!
让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光照万丈!”
他举起自己面前的小酒碗,“为顾问程老!
为咱们的未来……干了!”
“干!”
程大牛逼没找碗,再次抱起他的“十鞭百髓酒”
,与陈光阳的小碗轻轻一碰,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老一少,借着昏黄的油灯光,一个眼神精亮如炬,一个神情激昂澎湃,将各自碗中那珍贵而充满希望的酒浆,一饮而尽。
陈光阳回到家里面还在琢磨这个事儿呢。
到了家和媳妇一说,媳妇也点了点头:“其实你现在就可以弄啊,毕竟酒厂一时半活儿弄不下来。”
媳妇这句话倒是给陈光阳打开了天窗。
对啊!
泡酒可以先泡上,刘凤虎的父亲刘老不就一直想要泡酒么!
想到了这儿,陈光阳立刻抬起头又去找二埋汰了。
从明天开始,让二埋汰带着程大牛逼和大龙小雀,开始泡酒!
二埋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弄得明明白白的。
陈光阳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回到了家里面,还别说,程大牛逼的这个药酒还真挺好使。
陈光阳看着媳妇在旁边,只觉得小腹处一团团火气荡漾开来。
但是媳妇怀孕呢,而且早就睡着了。
陈光阳左想右想,反正他妈的睡不着,不如去干点啥。
然后陈光阳就给二埋汰和三狗子全都喊醒了。
看着两个家伙全都睡眼惺忪,陈光阳一下子就平衡多了。
“哈哈哈,走吧,大晚上咱们仨去钓会鱼吧。”
陈光阳一边说着话,一边晃了晃自己的鱼钩。
他这一套钓鱼装备还是毛子货呢!
二埋汰和三狗子也点了点头。
随后三个人收拾东西就前往了江边。
找了个空地,三个人就直接钓鱼了起来。
夜色渐深,江水支流泛着碎银般的月光。
程大牛逼那碗“十鞭百髓酒”
带来的澎湃热力在江风冷冽的吹拂下。
反倒让陈光阳精神亢奋,毫无睡意。
旁边二埋汰和三狗子也摩拳擦掌,三人将那几支从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