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下来。
不是冲着钱来,那就一切都好说!
抬起头,看向一共五六个人围了过来。
“陈光阳,我不信了,你他吗受伤了,没了一条胳膊,你还那么猛!”
为的光头阴狠着脸。
这年月在社会上混,讲究的是一个名气!
如今这东风县谁最猛啊?
那还不是陈光阳!
谁要是能踩陈光阳一脚,那他妈可就扬名了!
而且如今这陈光阳受伤了,属于没牙的老虎,正好用来立威!
想到如此,那光头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拿出来了手里面的镐把,抬起来指着陈光阳。
“陈光阳,你不是尿性么,来啊,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们两个有几斤几两!”
陈光阳咧了咧嘴,看见是一群想要找自己装逼的小崽子,一下子就知道咋回事儿了的。
从马车上跳下来,扭过头看向了二埋汰和三狗子,陈光阳开口说道:“你们先往回走,我会会他们。”
二埋汰有些着急:“光阳哥,这……”
“放心吧。”
陈光阳背着手往前走。
那光头都兴奋了,眼珠子瞪的和羊篮子一样,只觉得成名立万就在眼前了!
“陈光阳,都他妈说你牛逼,今天我就看看,你他吗到底骨头有多硬!”
说完话,这光头直接抬起手中的搞把,直接就朝着陈光阳冲了过来!
光头呼啸而来,挥舞着手臂中的镐钯,眼睛里面全都是兴奋。
但是!
距离陈光阳还有四五步,就在他马上就要轮到陈光阳的脑袋上面的时候。
陈光阳手掌从后面拿了出来。
掏出来了……
一把枪。
砰!
黑夜之中,枪口直接喷出火焰。
那光头的身体直接就倒了在了地上,挣扎嚎叫。
众多流氓瞬间全都愣在了原地。
“全都别动,谁动我崩谁。”
陈光阳似笑非笑的开口说道。
这群盲流子一下子全都一动不敢动。
枪声在山沟里炸响,压过了夜枭的鸣叫。
更压断了光头佬后面叫嚣的尾音。
光头整个人像被无形的大锤砸中,高举的镐把脱手飞出去老远。
他甚至没来得及出一声像样的惨嚎,就捂着飙血的肩膀,蜷缩翻滚,出撕心裂肺的“呃…啊…”
。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沟口那五六个刚刚还跃跃欲试、满眼贪婪的流氓。
脸上的凶悍瞬间被冻僵。
他们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
惊恐地盯着陈光阳手中那把还冒着缕缕青烟的手枪枪口。
那股逼人的煞气,比山沟里的夜风更让他们刺骨心寒。
想踩点子立威?眼前这位爷真敢开枪,而且枪法又刁又狠!
人家手握真理!
还怎么装逼?
陈光阳手臂上的伤口在刚才的动作和开枪的反震下,隐隐作痛,包扎处有些许温热的液体渗出。
但他脸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有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借着微弱的天光,冰冷地扫过每一个流氓的脸。
“还有谁想试试?”
他的声音不高,沙哑低沉,却像生铁摩擦,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残酷力量。
这话像刀子,直戳那几个流氓的神经。
“大大大……哥……”
一个瘦高个率先反应过来,腿肚子直转筋。
手里的钢管“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误会!
天大的误会!
我们就是路过!
瞧见这沟里…好看…瞅瞅…”
“对对对!
路过路过!
大哥饶命!”
另一个也赶紧把手里的家伙丢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都他妈跪下!
给…给光阳爷爷跪下磕头赔罪!”
光头强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闷吼。
他知道今天彻底踢到铁板了,再不认怂,别说踩人立威,命都得搭这儿。
这人身上的血腥味和杀气,比他们见过最狠的赌场打手都重百倍。
“扑通!”
“扑通!”
沟里响起了膝盖砸地的闷响。
剩下那几个流氓,再没有半点犹豫,纷纷丢掉手上的棍棒砍刀,直挺挺跪在泥地上,瑟瑟抖。
“爹!
祖宗!
我们错了!
有眼不识泰山!
您饶了我们!
饶命啊!”
求饶声七嘴八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
陈光阳的目光刮过每一个磕头的后脑勺。
他几步走过去,动作依旧沉稳。
“饶命?”
陈光阳走到光头身边,俯视着他惨白的脸,“你不是骨头挺硬啊,想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