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观察着文武百官们的反应。
不出意外的话,大家都会怀疑是这盛昭因私报复才故意弹劾他。
“诸位同僚都听见了,小盛大人这般无端指控......”
他的目光扫过平日里交好的大臣。
却见对方慌乱别过脸,一脸严肃的看着大殿前方,一会整理官服,一会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就是不跟他对视。
他又看向前几日还跟他一起把酒言欢的官员,那人竟直接后退半步,躲到了同僚身后。
娄易增:?
他突然发现满朝文武像避瘟神一样,不动声色的以他为中心空出个圆圈。
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这些人在搞什么?他们不是好兄弟了吗?
那几个大臣在心中冷哼一声。
人家小盛大人停顿,是大伙都乐意宠着她,陪着她玩呢!
你跟着停顿个什么劲?
平日是平日,现在是现在,那平日也不知道你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啊!
但娄大人不愧为大贪官,眼中的疑惑转瞬即逝,他故作大度的摆了摆手。
甚至还叹了一口气。
“小盛大人年少气盛,本官理解,不过朝堂之上,一言一行都关系重大,今后当多多注意才好。”
好一个苦口婆心的前辈模样!
盛昭看着这人伪善的面孔就气不打一处来。
“娄大人,去年嘉州盐商之子杀人一案,你以证据存疑为由将此案发回重审,最终改判流放,可有此事?”
娄易增愣了一瞬。
此事做的滴水不漏,那被杀的书生已经死了,连他父亲也自尽而亡,家中再无其他人。
而那富商家为了保下儿子的性命,更是不可能透露!
就算她把这事翻出来,又能如何?
找破了天,也找不出他做那事的任何证据来!
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
娄易增想到这里,当即反驳道。
“确有此事,但此案确有疑点,本官依律复核,何错之有?”
刚刚听到了盛昭心声的人,都在心里暗暗骂这个姓娄的。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盛昭继续问道,“那请问娄大人,此案发回重审后,嘉州知府为何突然改判?而案犯行至半途,又为何被山匪劫囚,至今下落不明?”
娄易增微微皱了皱眉头,仍然保持着镇定。
“地方审案自有其考量,至于劫囚一事,乃地方治安疏漏,与本官何干?小盛大人若有实证,不妨拿出来,空口无凭,岂非构陷。”
“小盛大人啊......”他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故意拖长声调,慢条斯理的捋着胡须。
“本官理解你新官上任想立功的心思,但办案讲究真凭实据,岂能靠臆测定罪?”
盛昭暗骂一声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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