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灵草，大青牛只觉得寡淡无味。
老爷是个不出门的，收个弟子也是一样不出门的。
牛眼往旁边一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这个跟着老爷师侄一起来的家伙，哟呵，这模样长得还挺凶，可看起来却又很怂。
“......”
被大青牛盯着，狰身体有些僵硬。
这头吃素的大青牛，可是圣人坐骑，让它有些犯怵。
自己老爷也是，说走就走，全然把它这坐骑给忘在这了。
大眼瞪小眼，一者审视，一者不安。
......
元易确实把自己坐骑忘了，法宝在身上带着了，云霄师妹也在旁边，他没意识到落下了谁，直到已经动身之后。
问题不大，那里是大师伯的道场，走丢不了。
元易此刻目光正在打量着头顶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这东西虽然也是至宝，可与太极图不同，这东西似乎被称作后天功德至宝。
与之相似的存在，或许便只有那一件传说之中存在的鸿蒙量天尺了。
可让元易很不解的的是，老师通天明明告诉过他，没有大道功德这么一说，唯有天道功德。
那这天地玄黄玲珑宝塔的功德，又是什么？
这天地玄黄玲珑宝塔，是大师伯太清很早便持有的东西，老师通天不可能不了解，自然更不可能说错了。
那么，这一件功德至宝是怎么诞生的？
元易知道，可以用天道功德祭炼灵宝，铸成后天功德灵宝，可后天功德灵宝的品质往往不会太高，一来功德得来不易，炼制后天功德灵宝损耗不小，二来灵宝能够承载的功德有极限。
“玄都师兄，这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作为后天功德至宝，其孕生应该在天道复苏之前吧？不是说在天道复苏之前，没有功德与业障一说吗？”元易看向玄都，问道。
“你傻啊，天道是没复苏，又不是没诞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
“......”
回应元易的，并不是玄都，自然也不可能是师妹云霄。
元易抬头看着头顶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一时间有些无言。
不是，你这至宝成精呢？还能神念与人交流对话的？
先天灵宝，带了一个灵字，孕育先天不灭灵光，灵性非凡，这很正常，可灵宝会直接与人说话的吗？老师的诛仙剑怎么就从来没有回应过他啊？
“小辈，你是不知道功德的本质吧？功德，无非也是一种独特的大道之力而已，只不过在洪荒天地建立起来的的规则之下，显现出来的作用特殊罢了，在你们眼中便也特殊了。”
功德的本质？是说这种奇特力量的本质吧？元易确实没有思考过，功德不就是功德吗？
不过功德其实只是一种独特的大道力量，元易有些惊讶。
“那世间再诞生后天功德至宝，也是有可能的？”元易不由问道。
“当然~不太可能，成就一件至宝所需的功德，没有生灵可以获得的，那位道祖也不行。而且，你以为谁都有本事演化完整的大道痕迹来成就至宝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