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画中的佛塔,忽然道:“真正的臣服,从不是纳贡称臣,而是让他们打心底里觉得,与大唐相融,是最好的选择。就像这佛塔,汉地的砖石,盖了天竺的顶,却庇佑着同一片土地上的人。”
夕阳西下,将御花园的琉璃瓦染成金色。远处的大慈恩寺传来晚钟声,混着宫墙外隐约的梵音,竟有种奇妙的和谐。李承乾望着西天的晚霞,仿佛看见恒河的浪与渭水的波在云端交汇,化作一道跨越万里的彩虹。他知道,这场以佛教为契的文明相融,早已超越了“管理”与“臣服”的范畴——当两种文化在尊重中互学,在互信中共生,便会如日月同辉,照亮更辽阔的天地。而他与大臣们当年定下的国策,不过是播下了一颗种子,如今,这颗种子已在岁月里长成参天大树,根扎大唐,叶覆天竺,枝桠间,结满了名为“太平”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