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上戳刀,便别怪我不记那半分没有的叔侄情意了。”
谢懿扯着他的袖子,说:“还不是时候,如今,沈氏才是最要紧的。”
“我知道。”秋晏景顺着握住他的手,说:“我自有分寸。”
他没等谢懿说话,便又说:“珩之,今日在城外,我一想到你,心里就静下来了,半点疯都没发。”
这话说得可怜,像是邀功请赏的小孩一般,谢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忙凑近他的脸,飞快地碰了一下,安抚道:“瞧瞧你,小可怜,多乖啊!”
秋晏景笑了笑,上前一步抵在了窗边,声说:“你瞧见了,若是没有你,事情会更糟糕的。你得答应我,不许抛下我。”
“答应答应。谁若是娶了你这等姿色,怕是天天当菩萨似的供着呢,我倒好,被你供得飘飘欲仙,可算是捡了大便宜了。”谢懿两腿一抬,双手一张,笑眯眯地道:“抱我。”
“好,抱。”秋晏景应了一声,将他抱了起来。
谢懿跟只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没脸没皮地道:“秋赫那龟孙,我迟早要跟他算总账!妈的死渣男,敢惦记爷爷的男人,淦他祖宗——”
谢懿的脑子终于追上了嘴,心虚地干咳了一声:“淦他!嘿嘿。”
“胡扯什么鬼话呢!”秋晏景虽听不懂这个“淦”字,也能明白不是什么好话,他将谢懿放到榻上,说:“月末春搜,你便别跟着我去了。”
“怎么,你嫌我累赘啊?”谢懿瞥了他一眼,不甘不愿地道:“不去就不去,当爷稀罕似的。”
话是说着玩的,谢懿心里跟明镜似的,秋晏景这是为他好,怕他有个什么意外,还是待在府里安心。
秋晏景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