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着花团锦簇的,加在一起也顶多一万两左右。
更别说皇祖父还不许你走,真抠!”
萧序刚进门就听到了这番话,怒斥,“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非议天子是死罪!”
萧软软撇嘴,“我说的不对?”
萧序噎了噎,愤愤骂,“孤给白神医补三万两,可以了吧?”
萧软软抱起双臂,下巴一扬,“那是截止到今天的价,后面你自己算着天数,每天两千两。
到你们肯放前前出宫那一天为止,少一两就算你们天家不要脸!”
萧序匪夷所思,“你们天家?你不是我们萧家的人?”
萧软软下巴扬得更高,“我本来倒的确是你们萧家人的,但皇祖父非要我嫁人。
马上我就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变成你们萧家不要的流浪狗了”。
萧序连连冷笑,“说得好!以后你在夫家受委屈了,不要想着回来叫皇祖父给你撑腰!”
“……就算她真的跟安乐公主一般豢养面首,我又为什么要生气……”
唐知味的话再次魔咒般响起,萧软软脸色微暗,顶起萧序来更加不留情面。
“我想不想着倒不要紧,我不过就是一介女流。
说话算话也好,不算话也好,要皇祖父撑腰也好,不要皇祖父撑腰也好,都无伤大雅。
怕的就是某些人说起来是一国储君,未来顶梁柱,却天天想着要皇祖父撑腰,要皇祖父荫蔽。
自己一点本事不学就算了,还天天惹是生非!”
这番话完全是逮着萧序的痛脚猛踩,萧序气得小脸通红。
“哎哎,某些人不会恼羞成怒,要打人吧?”
萧软软再接再厉,十分做作地捂嘴轻笑,“不好意思,某些人就算是个男人,好像也打不过我呢!
我怕的是啊,某些人仗着皇祖父给的身份,要治我的罪呢!
非议储君,那可也是死罪呢!”
萧序气得丢下一句“你给孤等着”,拂袖而去。
萧软软追着他喊,“好!我等着!我等着某些人来治我的罪!
就是不知道某些人是用储君的身份来治我的罪呢,还是求皇祖父来治我的罪!”
萧序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白前失笑摇头,“他才多大,你欺负他有意思?”
萧软软不屑冷嗤,“十二岁,对于一国储君来说可不小了。
我兄长十二岁的时候,可比他懂事能耐多了!”
白前对闽南王世子懂不懂事、能不能耐不感兴趣,也就不与她争辩。
不多会,一个小宫女小跑着来请白前去椒房殿一趟,小宋皇后有请。
白前还没应声,就又有一老嬷嬷施施然而来,白贵妃有请。
萧软软冷笑,“这才刚刚解了宫禁,就这个有请,那个有请的!
咱前前是神医!请去看什么?看病吗?
看病的话,有间医庐的规矩,疑难杂症三千两,出诊一次一千两。
想请动白神医,先拿一千两来,概不赊账,概不接受物件抵押!”
老嬷嬷面色难看,“郡主——”
萧软软冷笑着打断她,“郡什么主?回去请事你们主子去!
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别说一千两都拿不出来,想要看霸王病吧?”
老嬷嬷面色更难看了,什么叫一千两都拿不出来?
她家娘娘要是拿一千两请白神医,成了什么?
岂不是要成全宫的笑柄?
小宫女显然没有老嬷嬷有底气,头几乎低到了心口。
萧软软抓起茶杯就砸,“滚!再敢不带钱上门,本郡主打断你们的腿!”
老嬷嬷不敢跟萧软软呛声,愤愤告退,小宫女忙也跟着跑了。
白前叹气,“这次多亏姐姐了”。
萧软软圈住她肩膀,豪气一拍白前肩膀,把白前整个人都拍矮了下去。
“这有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我辈习武之人应该做的,更何况你还是我妹子!”
白前,“……”
小宋皇后和白贵妃能对她造成的伤害,绝对比不上这一巴掌。
“……我去看会书,下午要去太医署,萧姐姐,你自便”。
她从太医署借了不少书,这段时间有空就看,有时候也会去太医署看看药材。
太医署毕竟是大萧最顶尖的大夫聚集之地,皇家的资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管是医书还是药材,种类之丰富都叫人叹为观止。
要不是急着回家,又担心有间医庐,她在宫中住一辈子也不会着急。
萧软软和白前是两个极端,她一刻都闲不住,孝仁宗还派了几个极严厉的嬷嬷教她规矩、女红。
虽然她们再严厉,她也不会学。
但她也不敢真的无视孝仁宗,连面都不露,只得痛苦地听着那些老东西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