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帮个忙”。
霍幼安僵硬动了动脖子,勉强稳住心神,努力镇定地往白前身边走,在距离她三步的距离站定,俯身作揖。
白前,“……再近点,弯下腰”。
霍幼安迟疑不动,白前不再跟他废话,猛地朝他扑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霍幼安下意识伸手去推,在接触到白前腰间柔软的丝绸面料时,手像是自己有了意识,十分丝滑地绕着她的腰滑行了一圈,稳稳搂住了她的腰,方便她更紧地搂着自己。
下一刻,白前冰凉的手就伸到了他脖颈处撕开他的衣领。
霍幼安,“……!!!”
霍幼安头部猛地后仰,拉开自己与白前的距离,惊悚低头,恰恰与白前冷笑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她的手中,捏着从他脖颈处扯出来的药玉。
霍幼安,“……”
霍幼安额头冷汗都渗出来了,一时竟是动弹不得。
他不说话,白前更生气了,竟然也没想到要先下来,就那么被霍幼安抱着,捏着药玉连连冷笑,“怎么?霍指挥使不解释解释这药玉是从哪来的?”
霍幼安的大脑疯狂地转动,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倒抿紧了唇角。
配上他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十足委屈的模样。
白前更生气了,猛地将药玉拍回他锁骨处,“霍指挥使这是准备抬我回家做妾了?”
妾?
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要她做妾?
她怎么会误会他会叫她做妾?
霍幼安又是急又是委屈,脱口喊道,“怎么可能?
我就是抬你回家做祖宗,也不会抬你回家做妾!”
白前,“……”
很好,前有唐知味说她像他娘就算了,现在霍幼安竟然说要抬她回家做祖宗!
她在他眼中到底有多大年纪了?
霍幼安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正要补救。
白前已冷笑着开口,“那你还不把你祖宗放下来,回家找轿子来抬我?”
白前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撑着他心口推他。
关键时候,霍幼安的动作永远比他脑子转得快,他近乎本能地一把将白前摁进怀中,“不放!”
白前被他这么按头一摁,鼻子直直撞上他肋骨,撞得差点当场落泪,当下更用力地推他,张口要骂。
霍幼安两只手齐用,将她的人连着脸蛋都塞进了自己怀中,冷酷开口,“不许动,也不许说话”。
白前,“……”
目睹一切的长平,“……”
二爷,你今天是不被退婚,就不罢休对吧?
长平看了一眼自家二爷,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默默窜了出去,体贴地反手关上门。
算了,他还是给二爷望风好了。
要是白家人打进来,他也好第一个跑。
二爷多挨几棍子是应该的。
毕竟,不管多少棍,都是他应得的。
白前被霍幼安紧紧摁在怀里,别说骂人了,连喘气都费劲。
她挣扎了一会,霍幼安的胳膊铁棍子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她一大清早起来玩雪、摔跤,情绪大起大落,着实也折腾累了。
见挣扎不开,索性放弃了,软下身体,乖顺伏在霍幼安怀里,闭上眼睛。
她不折腾了,躁动不安的心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霍幼安将她密不透风地裹在怀里,她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触感便格外鲜明。
唔,有一说一,霍指挥使肌肉匀亭,隔着衣物触感也一等一的好。
手臂更是结实有力,这么被他抱着十分舒服,至少比她前夫抱着舒服——
哦,不对,她前夫那两条细胳膊,软趴趴的,根本抱不动她!
还是总是动不动说她丰腴,还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丰腴,给她修池子,修高楼,让“体丰怯热”的她乘凉!
这么一对比,白前只觉霍指挥使的胳膊搂着更舒服了。
要是他能稍微松开点,让她腾出手去搂他的腰就好了。
她已经眼馋他那把小蛮腰很久了,不知道抱上去感觉是什么样的。
霍幼安立即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犹豫了一会,还是松开手,想要放她下来。
不想,白前立即顺着空隙竟一手穿过他腰侧,搂住他的肩,另一手搂住他的腰。
唔,比想象中的感觉还要好!
霍幼安,“……”
霍幼安只觉浑身血液都因着她这简简单单的动作沸腾了起来,叫嚣着要冲破血管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做些什么?
霍幼安有些茫然,只本能地又将白前往自己心口处按了按,仿佛是想要她帮忙压住,他那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血液。
温暖又温软的触觉没有压住他沸腾的鲜血,却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