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和敖曌看到立在门前的玉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玉兔竟然会先一步来到这里,而且还一副这里女主人的模样。
敖曌瞥了一眼王勃,见他呆愣在那里,心中顿时醋意大。
她二话不说,“唰”
地一声抽出腰间宝剑,纵身一跃,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朝着玉兔当头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王福畴从县衙内飞奔出来。
王勃见状,慌忙滚鞍下马,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一路跪着来到父亲面前,“咚”
地一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哽咽:“父亲,孩儿不孝!”
玉兔身形轻盈,如同一缕清风,巧妙地躲过了敖曌刺来的第一剑,闪身躲到了王福畴身后。
敖曌无奈,只好将宝剑藏在身后,眼神中满是不甘,等着王勃起身介绍。
王福畴将王勃扶起,父子俩相拥而泣,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衫,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福畴擦了擦眼泪,转头看向敖曌,疑惑地问道:“儿啊,你身边的这位姑娘是护送你前来的么?”
还没等王勃开口,敖曌便上前一步,说道:“我是子安的学生,也是您未来的儿媳。”
“呸!”
玉兔怒目圆睁,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自古哪有师生相恋的?更没听说过女学生勾引男老师的!”
敖曌被玉兔当众辱骂,顿时羞愤交加,怒火冲天。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抡起宝剑,朝着玉兔狠狠砍去。
早有防备的玉兔不慌不忙,从耳中取出一根小小的掏药杵,迎风一晃,那掏药杵瞬间化作三尺多长的玉杵,散着柔和的光芒。
她手腕轻转,玉杵精准地挡住了敖曌刺来的宝剑,“当”
的一声,火星四溅。
“你们快快住手,万万不可伤到我的爹爹!”
王勃急得满头大汗,在一旁大声喊道。
王福畴也大声呵斥:“住手,你们二位不可伤及无辜,有什么事,到院内细说。”
此时,县衙前早已围满了闻讯赶来的百姓。
他们本是想一睹大才子王勃的风采,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一场好戏。
两个倾国倾城的佳人,一见面便剑拔弩张,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整座县城点燃。
胆大的百姓拼命往前挤,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胆小的则吓得直往后退,生怕被她们手中的兵器伤到。
在王福畴的呵斥下,玉兔和敖曌暂时停手,各自拎着兵器,气呼呼地来到县衙院内。
王福畴指了指她们,问王勃:“两位姑娘因何见面二话不说便打在一处?”
他以为是儿子在外面结识了两位女子,难以抉择,这才引了这场争斗。
还没等王勃回答,敖曌便用剑指着玉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有脸来教训我?你在大天竺国做的那些丑事,当凡人都不知道么?你嫉妒广寒宫姐妹,私自下凡为妖,劫持天竺国公主,将她抛于荒郊古寺。
若不是西天取经的高僧相救,你早就被弼马温孙悟空用我大伯家东海龙王的镇海神针打死了!
你不思悔改,如今又跑来人间滋事,前段时间还险些害了我父亲的性命!
今天,我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为民除害!”
“你血口喷人!
你才是妖魔!”
玉兔气得浑身抖,大声反驳道,“你乘人之危,将子安劫至龙宫,以拜师为名,行诱逼之实!
今天,我定要宰了你,让你们龙族再也不敢在人间嚣张!”
话音未落,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敖曌一边挥舞着宝剑,一边不断数落着玉兔的“罪状”
:“你一背叛广寒仙子,二虐待同族姐妹,三意图勾引大唐取经高僧,这般劣迹斑斑,怎配踏入这书香之家……”
这些话如同利箭,句句刺痛着玉兔的心。
她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手中的玉杵也越舞越快,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敖曌虽自幼习武,但平日里大多是在龙宫内演练,实战经验远不如玉兔。
几个回合下来,她便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手中的宝剑好几次都险些被玉兔的玉杵磕飞。
为了避免伤到无辜,尤其是一直跟在她们身后苦苦劝止的王勃,敖曌纵身一跃,跳到了空中。
她本以为在空中能挥出自己的优势,毕竟她平日里常随父王在空中行云布雨。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碧空之上并非她的主场。
相反,玉兔曾在天竺国与孙悟空大战近三天三夜。
那场生死较量,让她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回到广寒宫后,她日夜苦练,还经常与力大无穷的吴刚切磋对打,武艺早已今非昔比。
两人在空中激战,剑来杵往,难解难分。
玉兔的玉杵带起阵阵寒芒,敖曌的宝剑也舞出朵朵剑花。
她们早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