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的问道。
“那，小灏这边呢？”
向衍泽像是这个时候才想起还有林在一边似的，抬眼看向他，静默了片刻，这才眉毛一挑开口道。
“你们强硬一点，扣人，总要给个理由不是？凡事，得讲证据的。”
闻言，林立马就明白了向衍泽意思。
也就是说，不可能会有直接证据指明，小灏跟那个长了与他一同参与任务，最后却失踪了的手下同一张脸的生物有直接关系。
只要小灏咬定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
林刚想松口气，却又被向衍泽接下来的话提起了刚放下的那颗心。
“但你最好早点回去，如果有人提取他的身体样本，或许就不好说了。”
林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看着向衍泽那看不出什么变化的表情，一个他曾经想过却又被自己快否定掉了答案，重新浮现在了脑中。
只觉得嗓子瞬间干哑的不行，几度张嘴，都没能将想问的话，问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禾沁却突然先开了口。
“对了，秦灏是这段视频拍摄前回去的？还是之后回去的？”
闻言，林不可置信的眼神终于从向衍泽身上移开，落到了禾沁身上。
禾沁看林那再也找不出半点之前的嬉皮笑脸的脸，不知怎么的心虚了一瞬，心里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让面前这人知道这些人不人，兽不兽的东西，大概率是她弄出来的。
但最后还是弱弱的说了一句。
“最先出来的那个，有可能就是秦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