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很多办法来实验和炼制,结果都是,无法分离两种对冲的能量。
要不就是加入之后破坏掉其他药植的药效和能量,要不就是各自为营,无法融合。
自然也就成不了药。”
说着,也是失落的瘪了瘪嘴。
“所以我就暂时放弃了用它来炼制辅助我炼体的药。”
“所以,你为什么会把废药弄错?”
闻言,禾沁更郁闷了,深深吸了口气,皱眉看着向衍泽,眼里全是懊恼。
“不是废药!
而且。
哎,算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怪我这么久都没注意到它竟然在这段时间内生了变化。”
“不然你说说?听你的意思,这药你自己都没数了?”
闻言,禾沁都想找条缝钻进去了。
因为他说的没错,现在她自己都不确定那药是个什么情况。
只是,这里没缝给她钻,还得面对。
“其实,我给你用这药,原来不是透明色的,是乳白色的。”
闻言,向衍泽的目光落在了床上那瓶透明色的药瓶上。
见此,禾沁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了上面。
再次深深叹气,谁都没想到,还能有这种乌龙生。
叹气过后,才听她继续说道。
“反正,就像你说的那样,给你用的那药,生了一些不可控的变化,我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这句,才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终于把这说出口了。
禾沁松了口气,向衍泽却是更沉重了,一双本就幽深的眸子,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几乎融进了黑暗。
看着软榻上的那些瓶子,语气平静的冒出一句。
“不止这些?”
向衍泽的平静问话,让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他的怒火的禾沁打了个寒战。
这语气不冷,可他这过于冷静的态度对禾沁来说,比暴怒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