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更是难以预料，谁都不清楚，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可控的，是最危险的。
那些人的做法没错，只有把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清理掉，那么才能继续布置下去。
“可一个王者，真的能搅动风云吗？”
方远盯着老黑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老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继续讲述着机关城的打造。
对于这些，方远可是没兴趣的，毕竟他不懂机关术。
不过，从老黑的态度可以看出一点，这巴林身上，只怕是还有让那些人更加心动的东西。
只是，他并不愿意讲出来。
许久之后，老黑才停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说出了这些话，让他有了一个宣泄的地方，整个人看着都精神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方远等人的倾听，让他心中的愧疚得以缓和。
“说了这么多，机关城是你创造，可是却被你毁掉。”
“现在的一切，都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
“这样，你还有什么用处？”
“这样的你，又能帮到我们什么？”
“还不是需要我们去试探，去探究？”
一丈青没好气道。
“能做点什么都可以。”
“至于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承受了相应的后果，不是吗？”
老黑平静道。
提起自身，老黑并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是一旦涉及到了巴林，这老黑整个人就会变了一个模样，仿佛是护犊子的狮子一般。
“好了，这些足够了，我们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没有任何的头绪。”
“先从机关城的核心开始，那里是机关城失控的点，也是所谓规矩诞生的地方。”
方远缓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