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啥,自家人,你送我这羽绒服漂亮很,让你破费了。”
傅美玲笑着和她寒暄了几句,突然想起什么,迟疑着问她:“宁宁,你和老五有没有商量啥时候办婚礼啊?”
“他说有些事没处理好,再等等。”
许穗宁将旗袍装起来,看傅美玲欲言又止,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傅美玲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是歉意,“这事怪我。”
“我原本想着找医生给老五看看,真是好心,谁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许穗宁听完,心都往下沉了沉,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姐,我信他,他不会答应的……”
……
客厅里。
傅寒峥倒了杯子水,坐在沙发上休息。
没多久,书房门打开,傅老爷子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出来。
傅寒峥看到他,眼底闪过诧异:“爷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听说,你大哥家里的要认祖归宗,我过来看看。”老者八九十岁的年龄,头发胡子花白。
傅老太爷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市疗养院修养,很少过问小辈的事。
“寒铮,你来书房,我和你爸有事和你说。”
“是。”傅寒峥站起来,进了房间。
傅老太爷开口:“你之前受伤没法生育那事,我知道了,专门找了老中医问。”
“那医生说,你这个情况想要孩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要是遇到天生孕体的女人,可能会有后代。”
傅寒峥拧眉:“什么意思?”
傅老爷子抢白:“你爷爷的意思是,让你在找个易孕体质的姑娘试试,看能不能生出孩子。”
“荒唐。”傅寒峥面色阴沉下来,“我已经结婚了,有妻子了。”
傅老太爷明显是在威胁:“反正你们没办婚礼,婚结了也可以离,没人知道。”
“爸。”傅老爷子一脸无奈,“你……”
“爸,我和爷爷说。”傅寒峥看向傅老太爷,脸色阴沉恐怖,周围萦绕着低沉的气压。
“别说你说的那只是可能、小概率事件,就算是大概率事件,我也不会同意。”
“她嫁我已经够委屈了,我不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如果你们执意如此,这傅家以后你们交给更听话、更有能力的人去继承,我让贤,以后少管我和穗穗的事。”
说完,傅寒峥毫不犹豫转身离开,将房门重重摔上。
“你……你个逆子!”
傅老太爷看到这一幕,差点儿气背过去。
傅老爷子则是松了口气,自家老爹提这事他也觉得离谱,但他不敢气他。
这么大年龄了,万一气死了咋办。
这混不吝的刚好,他都和老爹说了孩子脾气倔,提早有点心理准备。
……
二楼房间。
许穗宁刚脱掉衣服,把那件暗红色的旗袍穿上,门外响起动静。
她躲到了帘子后边。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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