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贴在他脸上,问他:“你……不是说在我面前没有定力吗?”
“是没有。”
傅寒峥幽幽说完,低头,在许穗宁的唇上重重亲了几下,把她嘴巴都亲红了,“但是……涉及原则问题时,我还是能拿出来用用的。”
许穗宁戳了戳他的腰腹,意有所指:“你这样,算什么有定力?”
傅寒峥闷哼了声,眼底闪过一抹猩红,极致的危险。
许穗宁对上他的眼眸,眸光闪了闪,又戳了他一下。
“既然穗穗这么主动。”
傅寒峥一把抓住她的手,嗓音低沉沙哑,“正好帮帮我。”
许穗宁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赶忙要把手挣脱回来。
但她的力气,终究抵不过发了狠的男人。
最后。
许穗宁感觉胳膊都要麻了,忍不住骂骂咧咧。
“傅寒峥,你混蛋……”
哪儿有只他自己享受,折腾她的。
傅寒峥低笑了声,安慰她:“你自己说的要婚礼后再……等办婚礼那晚,我补偿你……”
许穗宁:……
天杀的。
谁说的男人在这种极致上头的时候什么条件都能答应的?
给她骗惨了。
……
傅寒峥抱着许穗宁睡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平稳,小心翼翼从床上起来。
他记得,在傅家那会儿她神情就不对,当时看她实在不想说,他就没有逼问,现在看来事比他想象中的严重。
想着,他走到客厅,拨通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接通。
“爸,你今天和穗穗说了什么?”
“不是她告状,她什么都没说。”
“爸,我和穗穗已经结婚了,她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过继这事没得商量。”
傅寒峥挂断电话,面色暗沉沉的。
难怪,她今天执着要办婚礼,是他爷爷先吓唬的她。
早知道,他离开傅家那会儿,就和家里人问清楚的。
这样也能让她少担惊受怕点时间。
屋里。
许穗宁睡得迷迷糊糊,扒拉了下旁边,发现抱着她的暖炉不见了。
“阿峥?”
她喊了声。
没听到应答,她索性下了床,走出卧室去找人。
灯光昏暗的客厅里坐着一道人影。
男人宽阔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脑袋耷拉着,手指上捏着一抹猩红。
他没看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还在抽烟。
许穗宁拧了拧眉,觉得他情绪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