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王猜猜...”徐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们是不是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夏军的主帅也染上梅毒?甚至通过游女,将这病在我军中大面积传播,谷川石久这厮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只可惜,这病老子见多了,而且实话告诉你们,我大夏治性病乃是全世界第一!区区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徐晋的话还没说完,美智子和松岛纱便腿一软瘫在地上,前者的确不知情是被吓得,而后者则是露出苦笑:“谷川大人还是太天真了,一军之帅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您这样的大王呢。”
“只希望大王不要在江户滥杀无辜。”说罢,松岛纱便从拔下簪子,刺向自己的喉咙,她受此病折磨多日,死亡也许是一个解脱。
徐晋来不及阻止,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直到那女人湿热的血液飚在地面上,身躯重重倒下,他这才轻轻一叹,暗道可惜了。
此女能当上花魁,这些年应该攒了不少钱财,南宁疗养院是极其欢迎这种病人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银子也跑不了,只要倭国境内的钱财最终都会归大夏,死了就死了吧。
美智子此刻已经吓的花容失色,饱满的胸脯一阵起伏,但徐晋并未理会此女,而是走出帐外对着卫兵冷声道:“把谷川石久带上来!”
深夜突被召见,谷川石久自觉不妙,有些担心小把戏被对方看穿,战战兢兢的走进大帐之后,望着哭哭啼啼的美智子,以及松岛纱的尸首,他顿时明白了一切。
“您是如何发现的?”谷川石久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便一改白日点头哈腰的模样,像个真正的武士一样挺起脊梁。
“这不重要。”徐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此人:“你不怕死?”
谷川石久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弟弟.我的侄子.我的外甥,皆死在岛根之战中,你们这些该死的入侵者奴役日本百姓.侵夺我土地矿产,迟早会遭报应!”
“作为一名武士,死又算得了什么?只可惜没有拉上你这个暴君!”
“暴君?”徐晋笑了笑:“我大夏子民可无不称赞本王乃是圣明仁慈的大王,能被一个外邦人说是暴君,本王深感欣慰,就当你是在夸我吧。”
“来人呐,将谷川先生拉下去炮决吧。”
“用开花弹...”
谷川石久听到“炮决”这两个字已经吓到腿软,又听到“开花弹”这个词,当即哆哆嗦嗦的指着对方骂道:“你真是个魔鬼!我会在地狱里等你的!”
“呵呵,本王不光要奴役你的国民,还要让这个世上自此再无这个种群,你且在地下仔细看着吧。”
“气不气?”
紧接着,两名膀大腰圆的近卫军立刻冲进帐内,将这厮反剪双臂押了出去,而谷川石久依旧歪着头喋喋不休的怒骂不止。
“记住了,炮决完将这小子的牙给我砸了!”帐内传来徐晋恶魔般的低语。
通常来说,大夏的刑法分为徒刑和死刑二种,几乎很难看到肉刑,唯有在对付某些犯了轻罪者时,会有鞭刑来抽屁股,徒刑不用多说,而这死刑却也分为绞刑.枪决.斩首三大类。
绞刑是最体面的死法,能保留全尸,枪决次一等,斩首则是专门用来对付罪大恶极者,像“炮决”这种夸张的处刑手段,唯有在军中才能见到。
其实施过程倒也简单,先往受刑者的手脚困在木架上,接着往一门步军野战炮中填上少许火药,接着将炮弹塞进,然后用炮口直瞄犯人的肚皮,间隔只有三寸之遥,“轰”的一声,四分五裂的血肉便会洒落一地。
有时候,还能找到挂在树上的屁股。
谷川石久受刑完毕后,负责行刑的纠察兵遵循大王的意思,一丝不苟的从遍地残骸中找到死者的牙口,又认真的用铁锤将其砸成黏糊糊的一坨,随后端进大帐呈了上去。
早几年,徐晋见到死人还会反胃呕吐,但现在,多年的沙场经历已使他对这些东西脱敏了,就算血淋淋的肠子挂在肩膀上,他都不会皱下眉头。
夏军进入江户之后,则宣告着德川幕府的统治彻底结束,原来的一切官员皆被羁押,幕府的残余势力受到大力清剿,在这期间,一些本地刁民时不时给王师制造麻烦,而对于这些家伙,徐晋的指示只有一个字:
“杀!”
大局已定之后,徐晋便打算乘坐战舰返回岭南,接下来内地还有许多战事呢,而倭国这里则被他交给了孙传庭和秦良玉二人暂管,以京都为界,分别为左.右总督,负责剿防和镇压工作,并为大夏本土提供源源不断的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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