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信被一堆兵书和诗集埋到胸口,防护服后领勾着的“文韬勋章”
正和“武略令牌”
缠成死结,随着挣扎在地上拖出串纸页摩擦声:“我说这地方的文武熵,都快赶上某秀才对着山贼吟唐诗,将军却把兵法当柴火烧的魔幻现场了!”
话音未落,遗址中央那台“笔墨砚台”
与“刀枪剑戟”
的融合装置突然炸成碎片,聚散拉扯带残留的能量裹着竹简和枪缨,在空中拧成道“文武对冲链”
——左边飘着挥毫泼墨的文人虚影,右边悬着舞枪弄棒的武士符号,带起的气流把聚散架起的聚散有时桥吹得像根快被扯断的毛笔。
“快把那台老式文房四宝与十八般兵器的组合架拖过来当临时支点!”
聚散的青铜聚散秤突然咔嗒响了声,秤杆上的刻度开始忽明忽暗,“这对冲链的频率不对劲,像是把翰林院的墨香和演武场的汗味硬装进同一个香囊——”
话没说完,裂开的地面冒出串带着墨香与铁锈味的气泡,钻出来个拎着“文武调和弓”
的老者,弓身一半刻着“文”
字,一半雕着“武”
字,弓弦是根缀着毛笔和箭羽的红绳。
来人身穿印着“文武双全”
字样的儒衫,却在腰间系着武士的革带;头戴镶着玉片的文士帽,帽檐下却挂着串象征勇武的狼牙;左手拿着本《文武才能指南》,右手攥着个刻着“备”
字的木牌;最醒目的是胸前那块“文武协调师”
徽章,一半是孔子讲学的剪影,一半是岳飞练兵的画像,中间用根绿绳连着,活像个挂在钥匙扣上的砚台和箭镞组合。
“哟,这不是把‘空谈误国’和‘蛮力坏事’搅成一锅粥的混沌能量吗?”
老者把文武调和弓往空中一抛,弓身在空中弯成组文武平衡公式,“从古代的‘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到现代的全面展理论,人类琢磨了几千年才明白,只会舞文弄墨是纸上谈兵,光懂挥拳弄棒是匹夫之勇,你们倒好,直接把这俩极端拧成了麻花!”
他突然把弓往地上一顿,弓身投射出的影像里,某谋士因不懂兵法胡乱献策导致全军覆没,某武将因鄙视文臣拒绝计谋最终惨败,两个画面正被黑色能量慢慢黏成一团。
乱信突然指着影像大喊:“快看那谋士的书房!
兵法书都被改成了诗集,却把‘纸上得来终觉浅’的匾额劈成了柴火!”
果然,画面里的谋士对着敌军阵营吟诗作对,而旁边的武将正把军师的计策撕成碎片,气得浑身抖。
黑色能量顺着影像流下来,在聚散有时桥上结了层墨垢与铁锈的混合物,弄得桥身咯吱作响。
“给你这东西!”
文武协调师突然从儒衫口袋里掏出个计算器,按键一半印着“文”
一半印着“武”
,“算清楚文才运用价值和武艺施展效益的平衡点,就知道为啥空谈理论和盲目蛮干都得交‘文武失调税’了!”
他噼里啪啦按了阵计算器,弹出串数据:“你看啊,某书生指挥打仗却按兵书死搬硬套最终兵败;某壮汉打架厉害却连契约都看不懂最终被骗——这俩加起来,就是现在对冲链的能量源!”
话音刚落,对冲链里的文人虚影突然飞出些墨点,缠住了聚散秤的秤杆;武士符号则喷出些枪缨,把乱信手里的文韬勋章糊成了绒球。
文武协调师吹了声口哨,怀里的《文武才能指南》突然哗哗翻页,从里面飘出些老照片:有将军在军帐中研读兵法的,有学者在田间练习射箭的,每张照片旁边都标着“文武相济指数”
。
“瞧见没?老祖宗早就懂了,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二者缺一不可,”
他把照片往对冲链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条光路,“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刻在脑门上,连挑水劈柴都觉得是粗鄙之事;有人把‘拳头硬才是硬道理’挂在嘴边,连自己的名字都认不全——这俩碰在一起,不炸才怪!”
聚散突然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给兵书配剑鞘,给诗集装枪头吧?”
文武协调师听了乐了,从怀里摸出个老式棋盘,把棋子往中间挪了挪:“笨办法,找文思迸点和武艺精进区。
就像老将军上阵前写战书,既得有运筹帷幄的文韬,也得有冲锋陷阵的武略。”
他突然把棋盘往对冲链中间一扔,棋盘炸开的瞬间,蹦出无数“文武兼备”
的符号,把文人虚影和武士符号暂时钉在了原地。
乱信赶紧掏出个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我测过了,这地方的文熵值,相当于堆了十年没碰过兵器的书生书房;武熵值,等于摆了百年没读过书的武夫营帐——俩数加起来,正好是咱们文明文武系统的崩溃临界点!”
文武协调师听了点点头,从调和弓里倒出点“文思泉涌液”
和“勇武豪情气”
:“看好了,这俩东西单独用都不对劲,按5:5的比例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