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能吸收一块完整龙骨，能突破到什么程度？”
幻老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伪神级不敢说，但吊打普通领主级巅峰……绰绰有余。”
幻曜辰的金眸微微亮起：“成交。”
“那我就让莱恩去打听情报。”
幻曜辰头也不回地挥手，“顺便……”
“坑调查局那帮人当炮灰。”
“……”
（这小子……）
（越来越像当年的我了。
）
望着幻曜辰消失在星光中的背影，幻老突然打了个寒颤。
（等等——）
（他刚才是不是说要‘坑调查局’？）
（艾瑞克那小子……自求多福吧！
）
第二天的清晨——
“啊——！
！
！”
一声惊叫划破清晨的宁静，幻曜辰猛地睁开眼，翻身下床，几步跨到楼梯口。
楼下，莱恩正缩在客厅角落，一脸惊恐地环顾四周，领带歪斜，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挂在身上，眼镜都歪到了一边。
“醒了？”
幻曜辰靠在楼梯扶手上，懒洋洋地问。
莱恩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看清是幻曜辰后，紧绷的肩膀才稍稍放松：“这，这是哪儿？！”
“我家。”
幻曜辰走下楼梯，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他，“怎么，断片了？”
莱恩手忙脚乱地接住水瓶，一脸茫然：“我……我怎么会在你家？”
“昨晚你喝醉了，抱着我的腿死活不松手，非要跟我回家。”
幻曜辰拧开自己的水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怎么拽都拽不开，我只能把你扛回来了。”
“……”
莱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西装，又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不对！
）
（我怎么可能抱着他的腿不撒手？！
）
他猛地抬头：“你骗我！”
幻曜辰挑眉：“哦？那你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莱恩语塞。
（……完全不记得。
）
幻曜辰嗤笑一声，转身走向厨房：“去洗漱，浴室柜子里有新牙刷。”
莱恩呆坐在原地，半晌才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浴室走。
路过客厅茶几时，他忽然瞥见上面放着一张黑金卡片——
【银月餐厅·米其林三星】
（等等……）
（昨晚……好像是他请我吃饭？）
零碎的记忆逐渐回笼，莱恩的脸一点点涨红。
（我好像……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幻曜辰从厨房探出头，看了眼僵在原地的莱恩，嘴角微扬。
（看来……）
（他想起来了。
）
十分钟后，莱恩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从浴室出来，表情尴尬得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
他清了清嗓子，“昨晚……谢谢。”
幻曜辰将煎好的鸡蛋和培根推到餐桌对面：“坐。”
莱恩小心翼翼地坐下，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
幻曜辰头也不抬地切着煎蛋。
“我……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比如？”
“比如……”
莱恩硬着头皮，“比如我小时候的事？”
幻曜辰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
“……”
（完了。
）
（全完了。
）
（我的形象……）
幻曜辰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放心，我没兴趣嘲笑可怜虫。”
“……”
（这还不如嘲笑我呢！
）
莱恩低头猛扒拉煎蛋，试图用食物掩盖自己的窘迫。
幻曜辰忽然开口：“对了。”
“嗯？”
“今天开始，你帮我查个情报。”
莱恩抬头：“什么情报？”
“关于北海的事情。”
莱恩手一抖，叉子“咣当”
掉在盘子上：“你疯了？！
那地方连调查局都不敢碰！”
幻曜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给你我的三倍一个月工资。”
“……”
（可恶！
）
（又被拿捏了！
）
莱恩挣扎了几秒，最终含泪点头：“……成交。”
幻曜辰满意地端起咖啡：“乖！”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之间的餐桌上，映出一片暖色。
莱恩偷偷瞄了眼幻曜辰的侧脸，忽然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