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对方的话,宁书完全不相信,实在是太扯了。
厉东似乎也意料到这种情况,突然就站起来,走向门口。
宁书就看到他站在门口跟外面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看到厉东带了一个人进来。
“我说的话你也许不相信,他的话你应该是相信的。”
宁书瞪大了眼睛看向后面进来的人,是他——安然。
就是他在游戏里给了她线索,告诉她要如何做,才能离开游戏的。
……
宁书离开那个地下室之后,像个游魂一样走在大街上,厉东和安然的话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循环着。
艳阳高照的大街上,宁书感觉到的不是温暖,而是寒冷。
这种冷侵入到她的骨髓里。
她以为自己离开游戏之后,会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可没想到她面临的情况却更加复杂。
还要判断到底谁是真,谁是假,才能继续往下走。
身边突然就传来一阵轰鸣声,接着她的身边就出现了很多辆飞行器。
其中一辆飞行器停在她的面前,上面走下一个身量颀长、气质矜贵的男人。
这一幕吸引了附近很多人的观望。
司仲上前打量了她好一会,确定她人没受伤之后,原来有些阴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过来。
“你去哪了?有没有受惊?”
司仲问道。
宁书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是她苍白的脸色在司仲眼里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把人先带回去,又是安排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又是安排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
宁书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忙解释自己没事。
司仲只能作罢,只是交代她以后不可以随意在外面乱晃。
宁书心不在焉地点头答应,于是日子似乎又恢复到了她之前的状态。
可是她知道,有些东西还是改变了,例如她的心境。
每次司仲从她身上心满意足地离开时,她都很想开口问他,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
可是她又记得厉东叮嘱的话,让她不要打草惊蛇。
今日,她再次走神,身上的男人有些不满,草草地结束之后埋怨道:“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都不在状态。”
宁书看着司仲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试探地问:“你每天都要出去,去做什么?”
司仲没想到宁书居然关心这个,这个时候关注这个,是不是有些歪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当然是去工作,不然怎么养得起你这只小猪?”
说着伸手点了点宁书的鼻子,完了还想去亲她的唇。
被宁书给阻止了:“具体是什么工作?”
司仲沉默了,盯着宁书,那目光像是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一样。
宁书有些紧张,她好奇司仲到底会不会回答她。
结果,她失望了。
因为他只回了一句:“说了你也不懂,乖,我们继续”
司仲重新覆了上来……
此时的宁书莫名觉得厉东说的都是真的,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有问题。
自从见了纪时一行人,宁书开始做噩梦,梦里的场景都是零碎的。
梦里她记得自己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她好像喜欢对方很多年了,可是她看不清梦里那个人的脸。
只确定一件事,那个人不是她现在的男人。
她梦见每次她都快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突然有一个阻力出现,生生把他们两给分开了。
困惑、不解,她满脑子都是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在阻挠他们?
画面一转,她看到自己不知何时起和现在的男人在一起,他们相处的模式很奇怪。
梦里的他们并不如现在这般恩爱美满,总是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因为他总是犀利地盯着她,而她的眼神总是躲闪的。
画面再次变换,她现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地方,四处寻找出口。
每次她现自己快要成功离开时,男人总是莫名地出现在她面前,阻止她离开。
更惊悚的是接下来的一幕,她看到男人居然拿着一把刀捅进了她的小腹。
她表情震惊地看着对方,然后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
宁书被惊醒了,同时被惊醒的还有身边熟睡的男人。
“阿宁,怎么了?”
司仲不甚清醒地问,胳膊很自然地就搂了过来。
“我……我做噩梦了。”
现宁书很害怕,司仲把她搂得更紧,安抚道:“没事,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
宁书的心怦怦跳,心想:万一伤害我的人就是你呢。
因为宁书这几日老是做噩梦,司仲又无法陪着,只能安排人陪她去看医生。
宁书埋怨他忙到连陪她看医生的时间都没有,男人没有辩解,直接道歉领罚。
宁书看的是还是张荔医生,张医生跟她聊了很多,最后给了一个结论,说她只是被惊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