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的讲述出来,好像这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到底是什么样的伤痛,才能让一向风轻云淡的人,说出“我的状态不是很好”
这种话来?
那股莫名的,堵塞的感觉又缠上了心口,偏偏只能忍着,消不掉也说不出来,甚至还没有什么泄的理由。
这船板怎么也坐不住了,执渊站起来,最后看了眼月光下,红衣袭袭的人,她平视着前方,听见流水迢迢声,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
执渊等了她一会儿,才见忆柯撑着桨起身,长袖一扫,江面蒸腾,大雾弥漫,阵局破散开来。
大概是……那抹身影太过孤凉,于是在白雾包裹的瞬间,执渊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好,再做一盏灯,给你。”
汶钏被推出阵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念念往旁边拉,紧接着,“嘭——”
的一声,谛听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魃的身体上,本来就吐了一升血的魃,吐无可吐,还没有报复回去,就被念念用峨眉刺哗啦几下,随后被困在笼子中。
这一系列动作迅猛极了,汶钏瞠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