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独自出门,有事就叫我。”
忆柯站在远处看他,然后点了点头,“嗯”
了一声。
恍然间,一只银虫落到她宽大的袖袍上,执渊说:“以防万一,怕你半夜出点什么事阴魂不散,看着点。”
他顿了顿,僵着脸补充道:“字面意思的阴魂不散。”
“……”
忆柯又咳起来了,她就知道这个人,好好说话绝对不会过三句,那嘴巴就像是被灌了什么毒药一样,但凡露出点关心人的端倪,总能被他短短几个字变了质。
忆柯被气笑了,她回:“这个就不劳祖宗担心了,我虽说是底子弱了些,不过好歹能好好站在这说话,倒是你这身息壤,还是仔细着点的好,小心明早下不来床。”
执渊:“……”
他绷着一张冷脸,头也不回的走了。
祖宗……
怎么听着那么怪呢?
他走了两步停下来,忽然现下午“吃”
了她放出来的食物,还没有和人家好好说一声谢谢,他皱着眉转过身,却只见忆柯提着灯笼,消失在层层叠叠的竹林后面。
现在再追上去,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他站在原地,任由夜风吹着,脑海中理了一遍今日生的种种,尤其是江婷说的每一句话,希望能找到些微末的线索。
“那年弟弟走丢,母亲因此染上寒疾……”
“你弟弟走丢的时候有多大?”
“六年前,他才十一岁。”
“……你不欠溪家什么,相反……”
当时忆柯说到这里,就没有接着说了,那个“相反”
后面她想表达什么,是想说溪家欠江婷的吗?如果真是这个意思,那么溪家到底欠江婷什么了?为什么要单独问了江婷的弟弟?
执渊招出几只银虫,叫它们去给童纠送信,让童纠查一查江婷的这个弟弟,他总觉得江婷弟弟的失踪和他要找的那只厉鬼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