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继续玩你的音乐,我不反对,但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分清轻重是非。”
傅纭星握拳反问:“什么叫做玩?”
傅晟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如他所愿。
傅纭星妥协了,就像过去每一次那样。
外人眼里,傅晟年纪轻轻就坐到了集团掌权人的位置,手段雷霆,成绩显赫,是傅家乃至江庆整个上层圈子里少有的杰出后辈,前途不可估量。
外貌,谈吐,学历,傅晟一一做到了绝对的无可挑剔,已然有了父亲年轻时的几分影子。他只感到愈发陌生,伴随一丝难以启之于口的失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傅晟已经很少再有坐下来静心说话的时候。
也不需要了。
“你想让我怎么样?”傅纭星收敛了语气中的刺,竖起一层更冷更坚硬的壳,“变成第二个你吗?”
傅晟知道此刻剑拔弩张的环境下多说无益,只回道:“你累了,先回楼上休息,其他事改天再说。”
说罢,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打开笔记本里还未处理完的工作。
傅纭星一言未发地松开了楼梯扶手,转身走向来时停留的玄关,弯腰穿鞋。傅晟闻声看向他的背影,蹙起眉心察觉到一丝异样,“你要去哪里?”
傅纭星站起身,“和你无关。”
他不想再看见傅晟的脸。
让人作呕。
傅晟意外之余生出一丝可笑,坐在沙发上沉声下令:“回来。”
回答他的是大门紧闭后沉闷的响声,傅纭星已经毫不犹豫地踏入黑暗。
房子恢复了最开始的死寂,一盏暖融融的落地灯伫立在沙发旁侧,显得孤零零。突然的,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低笑,空气温度持续下跌。
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
傅晟接通后将手机抵在耳边,吐出一个字:“讲。”
那头的周俊敏锐察觉到老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