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末虔诚地亲吻着汪白的脸颊。
这一幕落入了慢汪白半步出来的钟燕行眼中。
钟燕行目光微眯,狼末对小白的企图太明显了,只有小白那种单纯的狗狗才毫无察觉。
这样下去,小白早晚会被狼末吃干抹净。
下药?他确实有狼禁情那种药物的购买途径,可万一有什么副作用,毕竟这个时间也不是北极狼发情的季节。
发情期紊乱,再加上狼禁情的药效,叠加的后果无法估测,万一真把狼末药成了不举,小白不得恨死他?
假如,他是说如果,小白真的和狼末在一起。
那他总不能断送了小白一辈子的**。
咦,有了!
发情这种事,宜疏不宜堵,狼末对小白有意思,究竟是喜欢还是生理作祟,试一试便知。
钟燕行心里有了主意,脸上便愈发和颜悦色起来。
他走到汪白身边,蹲下身来和他说话:“小白,你不是想解决狼末发情期的问题吗?”
汪白愣愣地点点头。
“老师有办法,想不想听一听?”
汪白一听钟燕行有办法,立刻表示当然愿意,他摇晃着尾巴,又和钟燕行回到了车子里。
留下狼末独自望着小狗的背影,在秋风中略显孤寂。
狼越看他可怜,走上前来攀谈:“你说,那个人类干嘛老是找小狗?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你跟小狗还要亲密。”
狼末没有反应,心却在滴血。
他想起小狗对那个人类的回护,想起小狗对那个人类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哪怕是对他,小狗都没有这么依恋过。
难道小狗更喜欢那个人类?
这个认知让狼末的情绪愈发低迷,倘若是别的动物或者别的人,他还有信心争一争,但是那个人,对小狗也是毫无保留的好。
他没有把握将对方比下去。
毫无保留的钟燕行,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就这么笑着和汪白对视。
别笑了别笑了,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